真分了?”
劉書意推開周恩幼房間的門,看到她站在陽臺上往下看。
周恩幼沒轉頭,應了聲,“嗯。”
“他就是有潔癖,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你不再等等?”
周恩幼看著院子里樹底下站著的人,“再繼續的話,這點破事,他能折磨死自己?!?br/>
劉書意站到周恩幼的身邊,順著周恩幼的視線往下看。
秦儲禮站在樹底下,低著頭,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夜色濃稠,秦儲禮生的高大,背影看過去顯得孤單。
“或許緩緩就好了。”劉書意道。
“他性子倔,一直困著他,想不通的,再說吧。”
能因為一個手背吻就消失幾個月,這原本就是一種自我心理暗示的強迫癥,這種病能治,但是得下猛藥!
否則動不動就陷入自己的情緒里搞消失,以后生活怎么辦?
“舍得?”劉書意偏頭看向周恩幼。
周恩幼抿了下唇,意外的沒有往日里的干脆,好久后,才輕聲說:“得舍得啊?!?br/>
這話,像是在回答劉書意的問題,也像是在告訴自己。
周恩幼一大早就下樓了,準備去餐廳的時候,就看到廚房里的秦儲禮。
圍著圍裙,端著三明治走出來,把盤子放到她面前,又給周恩幼熱了一杯牛奶。
已經吃過早飯在客廳里坐著的扁梔跟周歲淮看了,都小聲對周恩幼說:“你別欺負人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