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一副徹底被惹怒了的樣子,一雙嗜血的雙眼中盛滿送茶一切后的暴怒,手上的刀猛地沿著刀口的位置從上到下直接剝開一層,男人疼的幾乎失聲,張著嘴渾身顫抖的哆嗦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被陸宴他們識破,但是這些是他手中僅剩的保命籌碼。他如果輕易的全都告訴他們的話,自己才真的是只剩下死路一條。
“我如果全都說出來了,我能得到什么?”男人嘶嘶的不斷倒吸著冷氣,神色陰狠的盯著某處問,
陸宴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從他的身后緩緩的走了出來,他原本雪白的襯衣上血跡斑斑,一雙手和手中的彎刀之上更是沾滿了血跡。
他神色嘲諷的盯著眼前的男人說:“你能選擇一個痛快一點的死法,你不會到現在還心存幻想自己能活著走出這里吧?你難道在來到這里之前,在對我的妻子動手之前沒有想過自己這次會死在這里?
你是怎么做到這么天真的呢?”
男人聽完這句話,突然整個人暴走一般的雙手握住上方的繩子,借力整個人都蕩了起來,凌空朝著陸宴的要害而去。
“去死吧……啊……”
男人原本是想著攻其不備,然而他忘接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一個從記事開始就沐浴著暴力陰謀鮮血成長的殺手之王。就在男人的眼神一動,身子準備做起跳姿勢的時候了,陸宴就已經猜到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側身一閃而過,避開他的攻擊,身子一仰手中寒光閃過,直接劃開他裸露在外的腳踝,在男人的慘叫聲中,他雙腳的腳筋被陸宴齊根切斷,血流如注。
“fuck!fuck!你混蛋,你休想在從我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你們一個小小的民營企業,竟然敢跟兩個超級大國叫板,你們就等死吧,記住你現在囂張的模樣,別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見求生無望,惱羞成怒,開始積極敗壞的辱罵陸宴!
下一刻他的臉被陸宴一把扣住,大手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男人的下頜脫臼,張著一張嘴,嗚哩哇啦的大叫著,嘴里卻含混不清,連一句清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什么都別說了。反正你死了,有的是你的還在那有你的同盟會紛至沓來,你不愿意說,總是有人愿意說的,你一心求死。我就讓你求仁得仁!
但是你剛才罵我的那句話,讓我恨不爽,我覺得你的這條舌頭,不要也罷,反正你以后也沒有什么說話的機會了。留著也沒用?!彼f完,手中的彎刀直接朝著男人的嘴里刺去!
“誒……”一旁的雪清河見狀連忙假意上前阻攔,“別沖動,別沖動,雖然后面會有人來,但是眼前這不就他一個能用的嘛。何必大動肝火,難得有送上門來的硬骨頭,你正好磨練磨練你的手藝,這么著急殺了干什么。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你可別忘了當初老大在m國,國安局遭遇的是什么樣子的非人折磨。你這才哪兒到哪兒?慢慢來……”薛清河說完,指了指地上的兩大攤血跡說:“這個失血量再持續下去的話,只怕會失血過多而死。不如先給他止個血,不要一下弄死了后面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陸宴心領神會,轉身對身后的鄢波說,“聽薛總的,給他撒點上好的止血藥,好讓你陸小爺慢慢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