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妙一聲一聲的“哥哥”聲中,姜妙最后成功逃過“一劫”被盛星寒拉到地下室的健身房中練了一個小時的普拉提。
當她累成狗一樣拖著全身臭汗的疲憊身體挪回臥室的時候,她有種不如從了他的后悔。
好累……真的好累……她一定要想個辦法,改變一下現在自己每天無所事事被盛星寒睡來睡去的現狀。
早飯期間,一則法治節目吸引了姜妙的注意,看著辯護律師一邊用她的專業知識質問被告一邊用手語安撫那個可憐的聾啞人妻子,最終她打贏了那場性騷擾的官司時,姜妙覺得自己內心深處有一塊東西被觸動了。
那個身著黑色職業套裝,沒有精致妝容,只有一臉堅毅的女律師在面對采訪鏡頭的時候說:“全國的聽障,視障殘疾人有兩千多萬。他們生活在無聲的黑暗之中。但他們同時也生活在這個社會之中。
當他們的權利被侵害,人身安全被侵犯的時候,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清晰的表達,以至于他們的維權之路更為艱難。
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我不幫助他們,誰來幫助他們呢?”姜妙看著屏幕久久不能平靜。
盛星寒發現了她的出神。放下手正在處理的事情走到她的身邊將人攬進自己的懷里問:“想什么呢?”
姜妙回過神來看著他說:“盛星寒,我如果說我不想今后就這樣成為一個我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完全依附于你而生活,你會不會生氣呢?”
盛星寒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從來都不是一個會依附男人而活的人,這一點我早就清楚,你有你的堅持也有你想要的自由,我都明白。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遠是你堅強的后盾。”
姜妙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撲進他的懷里,撒嬌,“啊啊啊……盛星寒你最好了……”
“現在才知道?。 笔⑿呛嘀哪X袋,“不知道是誰,剛才還在罵我流氓,資本家,把忍吃干抹凈,還不吐骨頭呢!”
姜妙笑的眉眼彎彎的抬頭去親他的下巴,“哎呀,誰呀?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盛星寒看著她死不認賬的無賴相也懶得跟她計較,掃了一眼電視屏幕說:“想做律師?”
姜妙點了點頭,“嗯……其實當年學新聞學,只是想選一個離家很遠的學校,對于專業內容什么的完全沒有任何規劃,渾渾噩噩的過了這么多年,也沒想清楚過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那天和秦珊聊天的時候她提起她從電視臺離職了,想要做自媒體,繼續關注弱勢群體和校園霸凌等社會問題。薛夫人的畫廊現在做的風生水起,小婷也是個很有主見的姑娘,在大一的時候發現自己并不適合學醫,就果斷的選擇了現在的計算機信息工程,他們沒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規劃,而我……”
姜妙說著苦笑了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三年更是一場噩夢一樣,逃避現實,其實我當時真的很迷茫,不清楚自己接下來做什么。像是一艘擱淺了的船,失去了帆,沒有了前進的方向。
盛星寒,我覺得這三年我被耗空了,所以我想試試考研,重新回到學校學習法律課程的同時,也準備司法資格考試。從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