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這邊也沒好到哪里去,本來就熱衷于挑逗他的秦珊在喝醉了之后簡直化身女色狼,對著他又親又摸上下其手。
陸宴多次制止未果只能把車子停下路邊,將副駕駛上,臉頰緋紅,雙眼冒綠光的女土匪一把摁住。
“秦珊,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秦珊咬唇,色瞇瞇地看著陸宴反問他,“有多危險?”
“我在開車,你這樣亂來,萬一出了事怎么辦?”陸宴咬牙。
“開車……我喜歡開車……最好是超速……”她邊說邊朝他眨眼。
陸宴反應過來她的意有所指之后,漲紅著一張臉,反手去解自己的皮帶,身下的秦珊見狀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聲:“哇哦……真的是好危險啊,陸宴……”
下一刻,她的雙手被陸宴用安全帶纏住直接扣在座椅上,還沒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秦珊還不知死活地挑逗著了陸宴:“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捆綁play的?”
“剛剛……”陸宴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的,說完他又用皮帶直接將秦珊的雙腿綁住,確定她翻騰不起來之后,才從她身上起來,假裝兇狠地對她說了一句:“你給我老實點,到家之前不準再亂動了!”
秦珊眨了眨眼,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陸宴,“這……這就完了……只有捆綁,沒有play?陸宴,實話實說你是不是不行?”
她說這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陸宴某個不能言說的部位……
然而陸宴直接啟動了車子,不為所動地說了句:“我行不行,等你傷好了就知道了!”
“哼……都是借口……不行就直說,少拿我的傷做借口,醫生出院的時候多說了,我是時骨裂不是骨折,只要不做劇烈運動,適當的運動是有助于傷口愈合的……我……”
“我沒辦法適當……”
秦珊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駕駛位上的陸宴冷颼颼地丟了一句話過來。想了三年,念了三年,做夢都小心翼翼的女人終于屬于自己了,是個男人都沒辦法在那件事情上保持冷靜和自控吧!
回味過來那句我沒辦法適當究竟是指什么之后,最近一直表現得十分彪悍的秦珊,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小聲嘀咕了一句,“還不是怪你一直都表現得那么冷靜,我以為你……”
“你以為……秦珊,從前我們兩個人,見面就上床,下床就消失,幾乎從來沒有任何多余的交流,你對我似乎除了肉體的需求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情感的依賴。連分手的時候彼此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喜好,我連想要挽回都不知道從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