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攬著她的肩膀一邊將人往電梯的方向帶,“這件事情可能跟m國的間諜有關,清河本來也要來,剛好小婷來了你們有個伴兒。”
“你的意思是他們現在已經有勢力滲透到我們國家然后想要對你們動手了?”秦珊想到這里不由得一陣心驚。
“他們歸家安全局的人,在全世界無處不在防不勝防,只是沒想他們會從你先下手,我先去看看鄢波他們帶回來的人,先弄清楚他們的底細,別怕!”陸宴把人送到了的樓上辦公室,周小婷正焦急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見秦珊上來,連忙迎上前去,扶著她的肩膀上次打量著她,“怎么樣?嚇壞了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秦珊搖頭安慰她說:“我沒事,你別擔心!
“嚇死我了……”周小婷知道聽到秦珊說自己沒事之后,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上前一把把人抱在了懷里。
看著姐妹情深的兩個人,陸宴沒有說話,慢慢的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然后轉到一處門上寫著高壓危險的牌子門前,刷開打開,里面赫然是一部電梯,他走進去,然后摁下了地下七層。電梯極速的下降,而陸宴的臉上此刻露出狠厲的陰郁。
地下七層是之前九爺手下專門負責黑道生意的部門,現在他們負責整個公司核心人員的安保和保密工作。
此時的薛清正在親自破解兩人的手機,見陸宴過來,對著他朝著一側被吊在半空里的男人挑了挑下巴說:“江家的那個小畜生!”
陸宴這才看清吊在那里嘴里不干不凈罵罵咧咧瞪的居然是那個原本應該在m國的江斯年,他一雙手發出咯咯關節錯位的聲響,朝著那個虎背熊腰的小畜生走去,隨著距離的拉進,陸宴的腳步逐漸的加快,到最后他馮然一個俯沖,手中的拳頭朝著小畜生的腹部直搗而下。
“啊……”原本還在罵人的小畜生被打的一聲哀嚎,嘴里“噗……”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整個人都萎在那里叫的凄慘而急促。
而跟江斯年一起被帶過來的那個長發男人則表現的一直很淡定,他踮著雙腳,雙手被纏的死死的吊在那里,這樣專業的防逃脫綁法,完全讓被綁之人全身的著力點都在踮起的腳尖上,完全使不上任何的力氣,顯然對方是個懂行的,他沒有必要再這上面浪費力氣,不如好好休息,靜待時機,再一舉反殺對方。
“你回國的事兒,江舟和江明知道嗎?”陸宴一邊問,一邊抄起桌面上一根削的很尖的鉛筆拿在手里把玩。
“噗……”江斯年那個廢物吐著滿嘴的血水,一副鐵骨錚錚的架勢,沖著陸宴大罵:“你給老子等著,看我……”
陸宴完全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反手一直鉛筆直接扎進了他的左眼……
刺骨之痛,鮮血迸濺,整個房間內回蕩著江斯年的哀嚎聲,他壯碩的身體疼的痙攣,原本勉強踮腳踩地的腳,此刻疼的幾乎離開了地面,然而因為他的體型龐大,失去了腳下的支撐之后,上臂和吊著的手腕,又因為拉扯,發出肌肉拉傷的撕裂疼痛。
那只一直插在眼球中的鉛筆因為身體的晃動更是連神經都在抽痛,此刻的他終于明白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現在問你的話,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回答!否則的話,后面有的是比這個更爽的手段……”陸宴不想跟他浪費一秒鐘。
“要……要問什么?你他媽的說?。 睆男〉酱缶蜎]有吃過任何苦的江斯年,斯此刻疼的喘氣聲像是一只痛苦的棕熊。囂張慣了的他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