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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盧家被連根拔起

很快,警察就來了。將盧老、盧志、張貴等人一并帶走。陸勁松也被帶去警局接受調查。除了盧老還在垂死掙扎,眾人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盧志甚至說出了盧老經商這么多年,是如何偷稅漏稅,怎么鉆法律漏洞吞并一些中小企業的。這里面,不乏許多見不得的人骯臟手段。只是盧老行事謹慎,做事滴水不漏。警方和法院,如果要給他定罪,都是要講證據的。許多事盧老都沒直接動手,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主謀,似乎也拿他沒辦法?!皼]有證據,能扳倒盧家嗎?”

徐挽寧看向陸硯北,有些擔心?!斑@種事,只要撕開一條口子,剩下的事就很容易了?!?br/>
陸硯北笑道,“況且,我還準備了后手!”

后手?盧老因涉嫌兩起車禍謀殺被警方帶走調查。這一事件,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盧家的公司股票一路走低。陸硯北直接抄底!搞得盧氏集團人心動蕩,都說公司要倒閉了。董事們召開董事會,想在盧老不在期間,重新推選出一個人接替他的職位。盧老聽說這件事,又急又惱,動用了所有人脈,將他從看守所里保釋出來,等他到公司時,董事會上,坐在上首位置的人……居然是陸硯北!“你……怎么是你?”

盧老震驚詫異?!翱吹轿?,你這么驚訝?”

陸硯北靠坐在椅背上,神色輕松泰然,“你當初制定吞并晟世的計劃,真的挺好用?!?br/>
“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今天我也給您上一課?!?br/>
“告訴你,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硯北不僅抄底收購了盧氏的大量股票,還收購了董事會成員的原始股。一躍成為盧氏最大的股東!直接把盧老踹了出去!盧家幾代人的心血,毀于一旦。他承受不住,氣得中風住院。再度醒來時,全身癱瘓。除了眼珠子能動,就連吃飯都要人一口一口喂。梁家敗落,甚至請不起護工,只能盧雪娟和梁晗輪流喂食。這也就罷了。最關鍵的是,他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經常把床上弄得穢物不堪,那股子臭味兒,簡直直竄天靈蓋。更有甚者,有時需要通過別人幫助才能排便。盧雪娟和梁晗都是嬌生慣養的,哪里做過這種事,惡心反胃,在醫院當了幾天孝子后,就不管他了。甚至還說他是個老不死的。詛咒他早點去死!“怎么不死啊,躺在這里不死不活的,簡直是連累我們。”

盧雪娟滿臉厭惡?!皨專鷦e這么說?!?br/>
梁晗咬唇。“那你今天幫他擦屎擦尿。”

“我不要,臭死了,弄在身上,好幾天還滿身屎味兒?!?br/>
尤其是他將屎尿弄在床上時。盧雪娟甚至動手打他。盧老躺在病床上,半張著嘴,眼里全是淚水。而盧氏也在一個月后,正式更名,成為晟世集團的一個子公司。盧家也因此敗落。不少資產被銀行查沒。放眼二十多年前,盧家何等輝煌。短短數月,竟變成這個模樣,難免讓人覺得唏噓。江鶴庭只能感嘆:陸硯北所說的連根拔起,還真是不假!**徐挽寧身世被揭開,在京圈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從此以后,沒人再敢說她是什么養女,誰見了她都是客客氣氣的,不少人都親自登門,想和她攀關系,不過徐挽寧以車禍受傷為由,在家養病,閉門謝客?!皨寢?,您看我今天做的算術題!”

陸云深將滿分作業遞到徐挽寧面前求夸獎?!吧钌钫姘?!”

“能獎勵我吃個炸雞嗎?”

“當然可以。”

徐挽寧這段時間,過得很舒心。只是陸硯北忙著收購盧氏集團,有點忙,經常日夜顛倒,夜不歸宿,當他將盧氏公司的事處理完回家時,發現陸呦呦居然會說話了。她雖然咬字不清,但也會喊麻麻、哥哥、爺爺奶奶、伯伯……唯獨,不會喊粑粑。甚至看到他時,一臉迷茫。好像已經不認識他了。陸硯北伸手想抱起閨女,小丫頭眨眨眼,竟哭出聲。陸湛南調侃:“讓你整天在外面忙,你閨女都不認識你了?!?br/>
和陸呦呦又處了幾日,小丫頭才張嘴喊了聲粑粑,陸硯北開心地和家人分享,陸云深咋舌:“粑粑,你笑起來好像個傻子?!?br/>
陸硯北無語:這臭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陸硯北晚上回房間,徐挽寧才問道,“盧家的事,都處理好了?”

“公司的事都處理完了,不過盧家這出大戲還沒唱完?”

“還有什么?”

“梁鴻生正式向法院起訴,申請離婚?!?br/>
陸硯北笑著將她摟進懷里,“盧家徹底敗了,盧雪娟怎么可能愿意離婚,鬧得挺兇?!?br/>
“與我無關。”

自從“葬禮”后,梁鴻生經常來陸家。想見徐挽寧,卻連陸家的大門都進不來。陸硯北伸手,將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頸窩處,用鼻尖輕輕蹭著她的臉,“陳柏安的腿傷,我請俞爺爺去幫他治療了。”

車禍時,陳柏安右腿斷了。俞老是骨科權威,陸硯北特意拜托他去江城。“手術很成功,如果恢復得好,他的右腿是完全可以走路的,只是……”“只是什么?”

徐挽寧追問。“還是會留下殘疾?!?br/>
俞老是醫生,不是神仙。陳柏安的右腿,算是徹底瘸了。他的父母為此哭天搶地,覺得他為了護著徐挽寧,讓自己落下終生殘疾,為他不值,陳柏安卻說:“這是我欠她的。”

徐挽寧聽說陳柏安因為自己落下殘疾,也嘆了口氣。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陸硯北忽然將她抱到床上,手指從她睡衣下擺撩進去,溫熱的指尖在她細膩的皮膚游走,惹得她身子輕顫,忍不住低低哼了兩聲。聲音嬌嗔。撩人,又勾魂。陸硯北近來忙著處理盧家的公司,兩人許久沒這般親熱了。心頭悸動,陌生熟悉。偏又最銷魂。陸硯北低頭親她,手上動作不停,弄得她嬌聲連連,低低求饒,“二哥,別弄了……”陸硯北笑著:“阿寧,你身上好燙,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br/>
徐挽寧紅了臉。他怎么如此不要臉。久違的歡愉,總是格外放肆些。徐挽寧覺得自己腰都要被他弄斷了,陸硯北卻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夏夜漫長,月光輕漏。結束時,已是后半夜,徐挽寧迷糊地看著他的臉,陸硯北最近累極了,睡得深沉,被子胡亂地蓋在兩人身上,他的手擱在她的腰上,輕輕摟著她。徐挽寧靠在他懷里,覺得分外踏實。翌日,陸家沒人喊他倆起床,給足了他們獨處親熱的時間。只是徐挽寧卻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一個陌生號碼。她抿了抿嘴,猶豫著,接起電話:“喂,哪位?”

“徐挽寧,你現在滿意了嗎?”

是梁晗!徐挽寧正準備掛了電話,就聽她吼道:“我媽把我爸捅傷了,他正在醫院搶救,我們家徹底散了,你是不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