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了。
秦蓁蓁留在鵬城手術,調養身子,準備演出,一個月的時間,她明明有機會跟他交代些事情。
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說。
好幾次,他借著去給秦家送爺爺農場摘來的水果蔬菜,還有現宰的牛羊雞鴨讓秦蓁蓁補身體,但她次次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究竟是把她當什么了。
耳墜取了一只,另一只怎么也取不下來的秦蓁蓁,見到喬爾年,有些慌張了起來。
他的問話,更是讓她無法回答。
門口的他,一步一步逼近。
最后停在她的梳妝臺前,面無表情,“那個孩子是我的?”
回應他的,是秦蓁蓁的答非所問,“你怎么在這里?”
是啊,他在這里。
她的每一次鋼琴演出,無論他有多忙,他都次次到場。
不過每一次都是在角落無人發現的地方,遠遠的,默默的望著舞蹈上的她。
他望著一直站在他心尖處,一直站在他整個青春里的她,問,“為什么懷孕了不告訴我,打掉孩子也不跟我商量。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
喬爾年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
從他對爺爺,對喬姨和商叔,還有對安安姐的關心程度,秦蓁蓁就知道,他把親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她知道,他剝奪了他做為父親的知情權。
她很愧疚地低下了頭,“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