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頭子搬出去后,他就不必跟喬蕎同擠在一個房間里。他考慮了一下,看向喬蕎,“有空的時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擺地攤。但不可能每天都陪你去,不過你想好要賣什么了嗎?”
“想好了啊?!?br/>
接下來,喬蕎滔滔不絕的分析著。一個擺地攤的小生意,她竟然從市場受眾、競品分析、利潤盈虧、貨源渠道等各個方面,分析得頭頭是道。商陸發現,他娶的這個媳婦,很有經商的頭腦。也就是她沒有順利的上完大學,沒有更好的平臺,要不然她會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強人。他點頭,表示贊同。“你同意啦?”
喬蕎期待地看著他。他再次點頭。“那就這么干哦?!?br/>
喬蕎欣喜極了,突然干勁滿滿。她拿出一瓶白酒,啟開蓋子,給商陸父子還有她自己,各自滿上了一杯。“為了慶祝我們家又找到了賺錢的法子,我們干一杯?”
商陸看了看白酒瓶子,“二鍋頭?”
二鍋頭是什么酒?他嫌棄地問,“好喝嗎?”
“你別嫌棄?!?br/>
喬蕎說著,拿起酒杯要與他們碰杯。“我買的好的二鍋頭,55塊錢一瓶呢。不是那種廉價的幾塊一瓶的,好喝的?!?br/>
55塊錢一瓶和幾塊錢一瓶,不是一回事嗎?在商陸眼里,只有他那些珍藏在酒窖里面的酒,才是好酒。喬蕎給她倒上的那一瓶,就是屬于廉價的酒精勾兌的劣質酒。喝了說不定會中毒。打死他,他都不會喝。喬蕎硬把酒杯塞到他手里,“慶祝一下。”
“這么高興的氣氛?!?br/>
商仲伯瞪了他一眼,“別給大家潑冷水啊,拿起來干杯?!?br/>
商陸腦子里是想著不喝這種低檔又劣質的酒的。但他手下卻不知不覺地端穩了酒杯,并和喬蕎商仲伯二人碰了碰杯。喬蕎的酒力還是可以的。但她喝酒上臉,而且不容易消退。飯后消化了一圈,她的臉依舊紅彤彤的。洗過澡后,商陸問她,“你背后的傷還用不用擦藥?”
喬蕎把藥箱端出來,坐到他面前,“就是還要麻煩你一下,再幫我擦一擦?!?br/>
商陸定著心神幫她擦完了藥。這幾天每次幫她擦藥,他都沒敢直視她的身體,哪怕是目光與她對視,也是紳士克制的。怕控制不住,擦完藥,他趕緊去拿了電腦,說是要忙。因為喬蕎的身體太美了,尤其是背后的蝴蝶骨。是個男人,都會對她有那種想法的。但商陸知道,他的這種想法,完全是因為她是雌性,他是雄性,他對她是一種雌雄相吸的吸引力,而并非其它。所以商陸極力想著辦法,克制著這種生理上的本能反應。這一次,喬蕎卻拉住了他的手,“商陸……”白皙如玉的五根手指,扼住了他骨骼健碩的手腕,像是扼住了他的清醒意識,回頭看著她香甜紅暈的臉頰時,他忽然有些恍惚不安和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