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你別走……”
喬蕎抱著商陸的腰.
腦袋深在埋在商陸的背后,整個人軟軟地貼上去。
意識三分清醒,七分迷醉。
好像是在夢里,又好像是真實的。
商陸的意識完全被扼住。
整個偉岸挺拔的身影,僵了僵。
一股澎湃的熱血又猛又烈,從小腹處直沖頭頂。
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抬起來,小心翼翼地落在喬蕎纏在身前的那雙玉臂上。
觸手一摸。
滾燙的。
她的肌膚燙得嚇人。
“喬蕎,你怎么了?”
想要轉身,喬蕎抱得更緊。
他只好握著她纏在腰間的玉臂,輕輕拍了拍,微微回頭。
安撫她道:“乖,我去給你倒杯水就回來,你乖乖躺到床上去?!?br>
喬蕎突然而然的改變,讓他整個身體緊緊崩著。
神經高度緊張,仿佛是崩成了緊緊的弦。
身體里的洪水猛獸被釋放出來。
那是他最原始的欲望。
是他作為一個熱血男兒,最強烈的生理需求。
也是他心底最柔軟的綿綿愛意。
好想將纏著他的女人打橫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狠狠地索取。
但商陸沒有。
他小心翼翼地轉身。
“喬蕎,你哪里不舒服?”
她的眼里好像有星火,滾燙地往外冒著。
又有帶著勾人的迷醉。
雙手像只小醉貓似的,撲過來,抓住他的胳膊。
臉頰紅撲撲的。
紅的不正常。
商陸瞬間想到了什么。
掏出電話,打給鄧晚舟。
鄧晚舟追了幾步,沒追上何啟東,被商陸的來電打斷了,只好停下來。
“三哥,有事嗎?”
“你這鬼丫頭,到底對你嫂子做了什么?”商陸滿口詰問。
鄧晚舟俏皮一笑,卻裝無辜,“沒啊,嫂子說她不太舒服,我就叫你過去看看,我什么也沒做啊,怎么啦?”
商陸看著懷中撲來的人兒,整個人像只小醉貓一樣。
臉頰紅撲撲的。
她舔了舔自己又水又潤的軟軟雙唇。
小手不安分地扒著他的西裝。
將他的西裝外套往雙肩兩側褪下去。
整個迷醉的樣子,完全像一只處于配偶期的小醉貓。
不用想,也知道鄧晚舟對她做了什么。
商陸擔憂極了,“你給你嫂子喝了什么,傷不傷身體的?”
“三哥,你說什么,我聽不懂?!编囃碇墼趺纯赡艹姓J,是她好心給這對戀人制造的機會。
商陸怕喬蕎身體有副作用,冷冷質問道,“我問你,你到底給你嫂子吃了什么,會不會有副作用?”
這個時候了,還問她這些?
不是應該抓住時機,好好和嫂子恩愛纏綿嗎?
“好吧,三哥,我承認,是我。但是我給嫂子蛋糕里加的東西,是安全無毒的。是用鹿茸鹿血還有莬絲子海馬幾味中藥調制成的。”
“你哪里去弄的這些不正經的玩意兒?”
“我……”
她哪里不正經了?
又不是她弄的。
拿到這種中藥調制的藥,還得從幾年前說起。
那個時候她在追求何啟東。
她的女助理見她追得辛苦,幫她找了這么個方子,想要加到湯里給何啟東喝。
但她不屑這種不光彩的手段,來得到何啟東。
要睡何啟東,她會光明正大的。
先得到他的心,再讓他心甘情愿地跟她做那種兩情相悅的事情。
助理的法子,她沒有用。
但這個中藥方子,就留下來了。
這不是想推進她家三哥和嫂子的發展嗎,所以才拿出來了。
三哥卻這么怪她。
好委屈啊。
“三哥,我還不是想幫你呀?!编囃碇坂止玖艘宦?。
“你這是幫倒忙?!?br>
“三哥,你不用擔心嫂子身體會有后遺癥,這中藥調制的藥只有催發作用,完全無副作用?!?br>
“……”
“等你們事成了,你好好坦誠相待地跟嫂子聊聊,聊聊你對她的真心,你的真心改過,嫂子肯定會心軟回到你身邊的?!?br>
啪!
商陸掛斷電話。
就會出餿主意。
喬蕎現在煩他煩得要命,要是他用這種手段睡了她,她肯定會更加討厭他。
他不能那么做。
可此時此刻,懷中人兒太美太迷醉。
她水潤潤的雙唇一張一翕,仿佛是帶著無言的邀約。
額角的碎發被汗濕。
一滴晶瑩的汗水,順著她白皙的脖頸淌入領口。
她扯了扯領口,露出隱隱約約的溝。
她的軟唇輕輕張了張,“商陸,你可以親親我嗎?”
聲音又嬌又軟。
商陸骨頭都要酥麻了。
喉結處,克制地滾了滾,眸底也帶著克制的情和欲。
喬蕎昂著巴掌大的紅撲撲的臉蛋,迎上來,近到他的面前。
紅唇從他的臉頰擦過,落在他的唇間。
“喬蕎,你現在不清醒。”商陸推開她。
他再也不愿意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不想在她不清醒,非自愿的情況下,強迫她。
但事實上,意識被扼住,就快失去理智。
好想抱緊她,狠狠地占有她。
但他不得不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克制著自己。
被推開的喬蕎,委屈吧啦地扁了扁水潤的紅唇,就要哭出來。
商陸的心,都要化了。
明知她現在所有的感情,都只是被藥劑催化,卻真的以為她確實是這般需要他。
好像又回到了那段甜蜜的時光。
只是,時光一去不復返。
他心疼地抱起喬蕎,“乖,我帶你去沖個冷水澡?!?br>
終于安撫好喬蕎的情緒,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怕她泡了冷水澡會著涼,趕緊把她抱到床上,捂緊被子,開了暖氣。
又快速地給她穿好了衣服。
整個過程,如同煎熬。
在喬蕎面前,他的定力值完全為零。
他只是太害怕傷害到她了,所以全程克制著。
等她睡下了,他也不得不去沖個冷水澡,這才把心火降下去。
夜里九點多。
商陸給商仲伯打電話,“爸,你把安安帶回山莊,明早送她去幼稚園。喬蕎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在酒店照顧她。”
“酒店?”商仲伯的神經高度集中起來,“商陸,你們不會復合在即吧?”
“爸,你想多了?!鄙剃懙?,“不過我會努力的?!?br>
“唉!”商仲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喬蕎哪里那么容易能原諒商陸呢。
商仲伯又關切道,“喬蕎怎么不舒服了,是不是為了安排小安安的生日宴,累壞了?”
“嗯。”多余的細節,商陸不肯說,“掛了。”
第二天清晨。
喬蕎十點多醒過來,看到自己在酒店的大床上,莫名其妙地爬起來。
側頭,看到坐在沙發上,抱著電腦敲著鍵盤的商陸,更是疑惑,“我怎么在這里?”
“醒了?”商陸從電腦屏幕上抬眸,一派淡定從容地望過去,“昨晚你說頭暈不舒服,我送你上來休息。你一覺睡到現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喬蕎記憶里,只有商陸送她休息的片段。
隱隱約約的,又有個夢境。
自己好像如狼似虎地,親了商陸,朝他索要著親親,甚至還猴急地解他的皮帶。
難道是因為安安的生日宴上,她喝了兩杯,醉了?
不能啊。
她酒量還可以啊。
她忙心虛道,“商陸,謝謝你送我上來休息。我昨天晚上,沒對你做什么嗎?”
商陸從容不迫,深邃的眸光沉穩又淡定,“難道你想對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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