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是一個極其穩重,極其高冷和沉默寡言的人。
相對于自己的兒子,謝媽媽就恰恰相反,不僅話多,還很會搞怪搞笑。
母子兩人,完全就不是一個路子的。
對于媽媽的話多和八卦,謝寒早就習以為常。
她問她的。
他做他的。
此時此刻,他處理了一封重要郵件,等謝媽媽問第二遍的時候,他還沒有回答。
謝媽媽急了,一把抽走他身前的平板電話,“媽媽問你話了,你說的睡,是媽媽想的那個睡嗎?”
謝寒把電腦慢悠悠地拿回來,“于女士,你的思想可以純潔點嗎?”
“我不純潔?”謝媽媽笑道,“不知道是誰的思想不純潔呢。我可沒逼你去陶陶屋里睡,你自己倒先使上計謀搬進去睡了。你別告訴我,你搬進去的目的是完全純潔的?”
搭著兒子的肩,謝媽媽笑問道,“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假裝紳士,努力克制,感覺很不好受吧?”
謝寒拿開搭在肩上的手,放下電腦,“我去看陶陶醒了沒有?!?br/>
兒子上樓時,謝媽媽收到一通電話。
是她圈中好友打來的,“老于啊,你兒子怎么著,也不至于娶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吧。雖然說秦家和你們謝家確實是門當戶對,可是以謝寒的條件,完全可以……”
“打住,打住啊。”謝媽媽不樂意了,“什么叫坐輪椅的,坐輪椅怎么了?”
她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再說我兒媳婦半個字的不好,友盡啊。掛了?!?br/>
謝媽媽不覺得兒子娶了輪椅上的陶陶,有什么不般配不合適的。
謝媽媽是吃過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