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敘舊敘好了嗎?敘好了就回去吧!放心,我這邊沒事,戰哥哥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對不對,戰哥哥?”
江笑笑輕咳一聲,打斷他們,想把傅博恒趕走。
可是誰知,傅博恒卻說:“我想到單獨跟戰先生聊一聊?!?br/>
“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你們又不認識?!苯πφf。
“怎么不認識?”傅博恒說:“你剛才都說了,我們倆敘舊,既然是敘舊,以前當然認識?!?br/>
“那也沒什么好聊的,你們倆又不熟?!苯π^續阻止。
傅博恒笑著看她:“你怎么這么不想讓我跟他聊?難不成,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怕他告訴我?”
“怎么可能,要說有把柄,也是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苯π︱湴恋氐?。
“既然沒有把柄,我們聊聊又不耽誤你的時間。你乖乖回房間休息,我聊一會就走?!?br/>
“我也想跟傅律師聊一聊,笑笑,就讓我們聊吧!”戰霄云懇求。
江笑笑看看他們,不耐煩地說:“隨便你們,愛聊不聊,又不關我的事。小江,給我拿一袋薯片,我要回房間追劇。”
“好嘞,江小姐,您要什么口味的?番茄的,還是黃瓜味?我覺得黃瓜味更好吃,清爽?!毙〗笄诘亟榻B。
江笑笑點頭,拿了一袋黃瓜味的薯片離開了。
戰霄云對傅博恒說:“不如去書房里談吧!以免被她偷聽到?!?br/>
“也好,不過你確定,書房里就不會被偷聽?”傅博恒問。
戰霄云說:“當然,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尤其是書房,加了隔音層。關上門,絕對不會被偷聽。”
樓上故意走的很慢,想要偷聽的江笑笑,聽到這些話氣的用力攥緊薯片袋子。
真是太過分了,居然還防著她?
“哼,誰稀罕偷聽。”
回房間后,“砰”地一聲關上房門。用力將薯片打開,“咔嚓咔嚓”吃薯片。
戰霄云把傅博恒帶進書房,關上門后,請他坐在沙發上。
傅博恒坐下后說:“長話短說,我想跟你談,你和我妹妹到底什么情況?別跟我說,你喜歡她這種話。雖然在我眼里,沒有人比我妹妹更可愛,更好了。但是,我更明白像你這樣的人,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怎么可能輕易為一個女人沉淪?!?br/>
“我的身份的確更容易接觸到各種各樣的女人,可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但是我喜歡的只有笑笑,不知道這個解釋,你相不相信?”戰霄云問。
“不信,”傅博恒毫不猶豫地說:“大家都是男人,就不必故作深情了。”
戰霄云低頭苦笑,說:“我就知道你會不相信,其實不止你不信,很多人都不信。就連我哥,他也不相信我會這么喜歡笑笑。其實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喜歡她,我跟她從小認識。小時候我很胖,又沒有父母,常常被人罵做野種。是笑笑一直站在我身前保護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是我最快樂,最放松的日子。所以我想要繼續擁有那樣的時光,想讓她陪在我身邊,又有什么錯?!?br/>
“原來還有這份前情,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又怎么會這么多年從沒有回去找過她?”傅博恒問。
戰霄云垂下眼眸,低聲回答說:“太忙了,沒時間,而且自己也不足夠強大,沒辦法回去找她?!?br/>
傅博恒看著戰霄云卷長地眼睫毛,一張臉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即便同為男人,也不得不承認,戰霄云長了一張極其魅惑地臉。
一個人一旦好看到一定地步,其實已經跟男女無關。
不過,他也只是單純地驚嘆他的美貌。
對于他的解釋,卻嗤笑一聲,不屑地說:“你的解釋我不信,什么忙,這都是借口。真的想見一個人,即便是忙的二十三小時不停歇,卻還是能夠空出一個小時去見她。其實,是你根本就已經忘記她,只不過在戰家生活的太過壓抑,再加上進入娛樂圈,沒有一絲一毫的私人空間,每一天都像是被束縛。突然又和她相遇,以往年幼時候的種種經歷,讓你無比懷念。于是就產生想要重回過去的念頭,而她就是你重回過去的條件之一。”
“沒想到,傅律師不止官司打得好,還會做心理分析?!睉鹣鲈凄托φf。
傅博恒道:“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心理學,一個好的律師,不止要將法律條款爛熟于心,更要學會參透人心。”
“所以,你跟我談,是想讓我離開笑笑?”戰霄云問。
既然把他分析的這么徹底,認定他對江笑笑不是真心。
接下來,自然就是希望他能離開江笑笑。
可是沒想到,傅博恒卻說:“不,我希望你能帶她離開?!?br/>
戰霄云皺眉,露出詫異不解地目光。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