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對公司和對外的說法是一樣的,說是陸景南在海外養傷。
她面不改色的回答,“景南是回來了,但身體還沒恢復,要在家里休養一段時日,等到身體恢復了,會回公司的,諸位不必擔心?!?br/>
隨后,白汐帶著幾個心腹,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
在白汐踏出了門后,就開始了議論。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俊庇腥苏f道。
“不知道你們管那么多干什么?”有個年輕人說道,“人家是兩口子,這個位置他們誰坐都一樣,你們在這操心什么?”
一個女人嘲諷的說道,“你只看到了表面,不知道背后的事情,現在陸家的那些個叔伯們,要和她搶遺產?!?br/>
“哈哈?!蹦腥诵α艘宦?,“陸家還有人嗎?自己沒有能力就說這種酸話,有本事去白總面前說啊?!?br/>
“你....”
“你不敢!”男人不屑的說,“陸家的那些個能翻出什么浪花來,下場只會跟那些和白總對著干的人一樣。”
他說完,拎著公文包,薄酒的走了。
他是喜歡在白汐坐在這個位置上的。
至少她在,陸家那邊塞進來的人,個個都收斂著不敢放肆。
會議室里剩下的這些個,哪一下沒有見識過白總的手段,和陸總的比起來,只不過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狠罷了。
誰犯事到了她這里,都是一樣的下場。
沒有例外的可能。
這樣的一個人,陸家的那些人怎么可能敢出來挑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