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鳳男臉黑得像炭。
“你們搶錢呢?就這么一套茶具,哪要這么多的錢?”
“我們這邊有采購時的合約,價格是按照折舊后算的,要是按采買的價格,更高?!苯浝碛欣碛袚?。
“我最多賠你們幾千塊。再說了,我媽是在你們茶館里暈倒的,我要追究你們的責任?!?br/>
“先生,我們也是打工的,您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只能報警處理了,我們的包廂都是有監控記錄的。
您家老人暈倒與我們茶館無關,我們是受害人?!苯浝碛行o語了。
席鳳男一聽到監控一直是開著的,頭皮就發麻了。
那監控哪里能讓警察看到???
白汐這種只能說是找他談事,又沒拿他錢,連威脅都算不上,可他卻是犯了事的。
“報警?!苯浝硎疽馍砗蟮姆諉T。
“算了!”
席鳳男心都在滴血。
拿出了幾張卡,分筆支付了這筆賠償。
“這是您的小票,請收好!”經理禮貌的送他出門。
席鳳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從茶館回到家后,白汐就讓席凡把文件給學校的主任送過去了。
主任那邊還以為這事不好辦,得要點時間,可他沒想到,白汐這么快就解決了。
他翻看著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