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的盯著藥鋪內,衛安嫻見狀,氣憤不已:
“怎么,棠棠不在汴京城了,你找她的麻煩不成,便想拿她身邊的丫鬟出氣么,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別忘了,你是怎么從江南回來的,原來你就是花流風啊,本小姐現在看你,覺得你可真是人面獸心?!?br/>
衛安嫻掐著腰,聽見顧子理喊花流風的名字,掐著腰,立刻開罵。
棠棠走的這些日子,他們幾個人時常聚一聚,談論起棠棠,顧子理將關于她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當然,帝祀是最讓人不齒的,若非他權勢高,衛安嫻都要找上門去罵人了。
不僅帝祀,還有一個花流風,衛安嫻跟謝芳菲也是恨的牙癢癢,她們還沒去找花流風算賬,他自己就送上門了?
如此,倒是正好了。
“良心?是啊,我的良心呢,我的良心呢。”
兩個字,逼的花流風的眼圈更紅。
他哽咽著,幾乎要泣出血來。
手撫在心臟處,那里的抽疼告訴他,他錯的有多離譜。
良心么,他沒有,因為他就是個人渣啊,他是畜生。
明棠以前罵的沒錯,他就是畜生,他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畜生。
“我只想見錦繡,若是今日不見到她,我絕不會離開?!?br/>
花流風固執的說著,身影又往前沖去。
高手們見狀,齊齊出動,拳頭紛紛落在他身上。
“他怎么不躲。”
然而這一次,花流風沒有躲閃,任由那些高手攻擊他。
唇中吐出鮮血,臉上也掛了彩,可是花流風卻感覺不到疼,或許,心中的痛已經讓他麻木了,或許,他想要找一個出口,轉移一下他的疼痛。
“你這是干什么?!?br/>
顧子理有些吃驚,花流風則是掙扎著,繼續往藥鋪中走去。
“噗嗤。”
見他動作不停,高手們再次出手了。
花流風吐出一大口血,單膝跪在地上,紅色的身影微微抖動。
他的唇邊滿是鮮血,唇瓣蠕動著,好似在說著什么。
錦繡一直待在內堂的臥房中。
聽見外面的動靜,她有些納悶,緩緩走了出來。
待看見花流風,她有些吃驚,隨即而來的,便是解氣。
花流風如今也算是遭報應了,以往他那般對小姐,這就是他的報應。
“我,我要見錦繡,我要見她?!?br/>
身上又挨了幾拳,花流風的眼眶充血,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拿出了那個香囊。
“你......”
看見香囊,錦繡一驚,不管不顧的跑了出來。
“你將我們小姐怎么了,你對她做了什么,她的香囊,怎么會在你這里,你說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錦繡有些崩潰,她以為是花流風挾持了明棠,將這香囊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