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平時一慣冷漠,今日是怎么了。
還有,為何偏偏當著方鶴安跟宋寒笙的面對自己如此關心。
他知道這兩個人都喜歡明棠,所以他對明棠,可沒什么心思。
只是家中父親催他催的緊,讓他親近明棠,其實他早就有了喜歡的人,不想當明棠的駙馬。
“咳咳咳?!?br/>
方鶴安有些酸。
他其實也是一個占有欲十分強的人。
見明棠關心顏玉溪,他垂下頭,猛的咳嗽了幾聲。
這聲音有些大,引的宋寒笙都扭頭看了他兩眼。
“方公子,可是身子也不舒服?”
明棠笑了笑,明艷的臉上,關心依舊。
方鶴安頓時就高興了,他回道:“多謝殿下關心,只是天氣還有些涼,或許是感染了風寒,殿下平時出門,也要注意保暖才是?!?br/>
方鶴安從不掩飾自己的愛慕,但言語之間,卻沒有半分逾距之處。
明棠點了點頭,吩咐著紫衣,道:“三位路途遙遠,跟著本宮來此,是本宮考慮不周了,紫衣,將那新做的三件大麾拿來,分別給三位公子。”
“是,殿下?!?br/>
紫衣應聲,立馬出了大殿,沒一會,便抱回來了三件大麾。
這三件大麾,不管是做工,還是針腳,都十分不同,款式新穎不說,還很好看。
帝祀隱藏在大槐樹上,看見那三件大麾,立馬便知道這大麾是明棠親手做的。
她來自于異世,以前在戰王府時,他見過明棠縫制的衣裳,款式都很新穎。
尤其是這雙面繡法,只有明棠一人會。
如此,這大麾,都是她親手縫制的。
她親手縫制的衣裳,卻送給別的男人穿。
帝祀只覺得心像是被撕成了兩半一樣難受,在滴血。
三年已過,明棠的心中,莫非是有了別人么。
早就聽說北川皇有意給她選駙馬,那她呢,是喜歡宋寒笙,還是方鶴安,還是那最邊上坐著的小白臉。
帝祀不知自己是怎么忍的,他只知道,若是他沒忍住,便會被發現,只怕就要見不到她了。
“臣惶恐,多謝長公主殿下。”
方鶴安跟顏玉溪沒有官職。
但跟在明棠身邊,也算是官吏,所以自稱為臣,并無不妥當之處。
拿著大麾,方鶴安心中激動,用指腹摩擦著大麾的料子,只覺得這料子光滑無比,上面還帶著一股馨香。
他看這衣裳的款式那么不同,怕不是明棠自己做的吧。
如此,明棠這般舉動,是不是在暗示他們,她要選夫了?
如此也好,最起碼范圍已經縮小了很多不是么,三選一,也好過在北川全國優秀男兒郎中挑選。
方鶴安無比激動,宋寒笙的眼神也微微顫了顫。
明棠勾唇,視線看向殿外那棵大槐樹,猛的站起身,手上端著酒盞,飄飄然的走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