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婳好整以暇看著他,將假單扔到了他的身上:“彭經理,因為你出賣公司的行為,給公司帶來了不少的損失,你打算怎么賠償?”
彭永言驚恐看著沈千婳,她這是要把所有罪名都扣到自己頭上?!
他趕忙解釋:“沈總,這次是我一時糊涂,才被人收買了,我以前都是對公司忠心耿耿的??!”
“你說這話有人信么?”
答案是沒有的。
不僅沒人信,就連平時和他交好的人,此刻也怒目圓瞪仇視著他。
這是職場,不是幼兒園,他們也許能成為一時的朋友,卻絕對不是永恒的伙伴。
一旦牽扯到自身利益,他們會跑得比任何人都快。
甚至出手攻擊。
彭永言應該慶幸,這個時候沒有人添油加醋,只是冷漠平靜地盯著他。
彭永言的腳步虛浮,整個人已經站不住了,他仰著頭看沈千婳,什么辯白在此刻都顯得蒼白。
沈千婳居高臨下望著他,紅唇冷艷:“彭永言,你不想賠償也行,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沒準我能放你一馬?!?br/>
“真的嗎?”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鄙蚯O冷聲說。
彭永言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他不說就只有死路一條,說的話也許能有一線生機。
他斂眸沉思,選擇了后者。
沈千婳擺擺手,讓無關人士離開,留下秘書和彭永言。
彭永言閉了閉眼,把洲品老板聯系自己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