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鎮已經沒有了總公司的股份,股東會的人也不會事事都告訴他,所以他還不知道沈可可已經改姓的事。
他愣了下,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錯愕看向沈千婳:“你竟然同意孩子跟他姓?”
“傅先生您說笑了,他是孩子的父親,跟他姓也沒什么問題吧,至少能解決不少問題,不是嗎?”
比如股份繼承的問題。
袁霞文如今接受了沈千婳,自然不會介意她提股份一事,認同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你能這么想就很好,我還以為你會不肯呢?!?br/>
“起初是不肯的,是我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才讓婳婳點的頭。”傅君衡說著,很熟練地牽起了她的手。
沈千婳知道他是在給自己解釋,以免讓人誤會是她的主意。
她也沒多說什么,坦然接受男人的袒護。
反正是不是真相,這些人可無從確認。
兩人一唱一和,直接把傅淵鎮堵得沒話說。
傅淵鎮快要氣死了。
他的股份被傅君衡騙走也就算了,起碼還在自家人的手中,傅君衡也不是什么心腸歹毒的人,自己真要落魄了,他多多少少得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幫他一把。
可要是股份都落到別人的手里,那可就兩說了。
畢竟沈千婳可是狠心到對養父母都下得去手的人。
他攥緊拳頭,陰陽怪氣起來:“要我說啊,君衡,你還年輕,沒必要這么早就把股份交到孩子們的手上,這樣他們只會坐享其成,不知道努力了。”
“那按照叔叔的意思是?”
“你不如把股份甚至為目標,他們誰有本事誰就繼承,狼性教育,懂嗎?”傅淵鎮說得頭頭是道。
沈千婳聞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