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年拜年的時候,沈千婳見到過這幫人,無非就是一些遠房親戚。
江震宇如果真的離世,這些家產他們未必能拿。
大概是被沈千婳鄙夷的視線刺激到,其中一個老男人氣不過,指著她的鼻子謾罵:“小賤人,你是不是江震宇的外孫女還兩說呢,我告訴你,那是江家的產業,跟你沒有關系!”
“那跟你就有關系了?”沈千婳反問。
“你管我有沒有關系,反正那些以后都會是我來接手!”
沈千婳嗤笑:“說得高尚,你們不也是覬覦我外公的家產么?”
“我們跟你可不一樣!”
“是不一樣,我是合情合理地繼承,不像你們,還想要搶!”
對方聞言勃然大怒:“賤人,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我也是這句話,我告訴你們,今天外公有什么不測,我會把江家的東西都賣了,一把火燒了,也不會讓你們沾染一點!”
傅君衡拉住她的手腕,眼底心疼不已。
他從來沒有見過沈千婳這么失態,是氣的,更是因為太過擔心江震宇了。
沈千婳此刻就像一顆長滿刺的氣球,看起來不好惹,實際上一戳就破。
傅君衡拍著她的脊背,小聲安撫:“別著急,有我在,沒有人敢接手江家的。”
江家就算落到別人的手上,只要傅君衡一句話,北市絕對沒有人會跟他們合作。
丟了生意,公司再強,也有倒閉的時候。
傅君衡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剛剛還盛氣凌人的親戚們瞬間安靜下來,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