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的臉色頓時五彩繽紛,五光十色,最后匯聚成漆黑的墨水。
他知道大晉的王妃狂,但是沒想過是這么狂的。
這都在他的地盤上了竟然還敢如此,不知道是該說她無知還是說她不知者無畏。
天皇的唇角掛上一絲殘忍的笑意,眼底滿是陰鷙:“王妃,一個狂可以,但是過于的狂妄等于找死!”
崔南煙笑了,笑得很無奈又是在笑他天真:“這句話很多人都跟我說過,最后他們都去了地獄?!?br/>
“東萊國主,這是你們的賠償單,本王妃希望在三日內把所有的賠償都準備好,這樣大家都省事。”
賠償她要,國庫她也要搬!
瞇著眼睛想了想,不如先從左大臣的家里開始?
還是先從這個皇居?不知道地道好不好挖,要是不好挖那就只能走天上了。
“吧嗒!”天皇手中的折扇被他用力的合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臉上皮笑肉不笑的,對崔南煙越發的輕視。
這種女人胸大無腦,狂妄自大,仗著自己有點身份就不把人放在眼里,真是可笑。
眼底寒意不減,但這種無腦的人對他們東萊國卻是好事。
上次來信都在說逍遙王妃足智多謀,武力高超,但今天一見大失所望。
“王妃不如先坐下來休息一會,這邊的事情我們會核實的。請你給我們一點時間可好?”
至于五王子的骨架還是崔宵看都沒有看一眼。
對手下的人一揮手:“崔宵是誰家的人,帶走交給他們族里?!?br/>
一句話決定了他的生死,就像是一條微不足道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