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著了。
酒精的作用,她陷入了沉沉的夢境中,無論他做什么她都不會醒來。
便如之前,在匯城。
凝著這潮紅的臉頰,眉眼,鼻,尤其是那紅腫的唇瓣。
久久的,然后視線轉過,給她把濕了的發別到耳后。
極輕柔的。
臥室里的氣息隨著火焰熄滅也趨于平靜,洛商司給常寧把那濕了的碎發都別到耳后,甚至額間濕了的發也捋到后面,直至露出她整張干凈的臉頰來。
看著這沉睡的臉,聽著她輕細的呼吸,他手臂收攏,閉眼。
秦長志去樓下打電話,問營地里的情況,然后又給宋文橋打電話,兩人說了好一會,秦長志看時間,然后上樓。
張曼一直在樓上的走廊上,她打電話給餐廳讓做解酒湯,以及酒后可以養胃的食物。
打完電話,她便看溫為笙這邊。
溫為笙保持著一開始站在門外的姿勢,沒有動過。
不過,他沒有如之前一般面色緊繃,盡管他眉頭依舊皺著,但他不再似一開始那般急切。
而此刻,他低著頭,拿著手機在手機上做著什么。
看到這,張曼也跟著放松了。
老實說,溫教授之前那模樣她真的怕,怕他和洛總打起來。
雖然他和洛總相比一看就是輸的一方,但她還是緊張。
畢竟這要真打起來,他們都麻煩,不好收拾。
但好在沒有,溫教授克制了,應該說,常寧醒了。
因著常寧醒,兩個男人都不得不壓制了。
也真是厲害。
她佩服常寧。
這樣的兩個男人,可不是誰的話都聽的。
見溫為笙安穩的在房門外,似也冷靜了,張曼繼續在那等著。
等著常寧叫他們,也等著醫生送餐的來。
而想到醫生,張蔓皺眉,這多久了,醫生怎么還不來?
她拿起手機看城里到這里的距離,這一看,也就理解了。
從城里到這里怎么都要一個小時,這醫生再快來也不可能坐飛機。
時間怎么都要的。
所以,得等。
不過常寧應該沒事,這喝了酒便吐了,反而好受。
而且剛剛常寧那模樣,她覺得問題不大。
不過,想到常寧,張曼想起解開常寧衣服,看見她身上的紅印。
常寧說是被蚊子咬的,這蚊子咬有這么厲害?
并且,看著也不像過敏,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