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
不然,你娶人做什么?
不用,就放著?
毛??!
蔣束看出饒嘉佳的擔心,也不敢再做什么,再次抱著饒嘉佳,討好的說道:“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常寧是你最在乎的朋友,溫為笙也是我最在乎的朋友,我們都希望他們幸福,這一次,我怎么都會幫我朋友好好籌劃的?!?br/>
饒嘉佳嗯了聲,對蔣束這般說沒什么反應。
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
溫為笙的父母。
常寧畢竟是二婚的,雖然他們都知道常寧到如今還是完璧之身,但二婚終究是二婚,說出去怎么都是不好聽的。
溫為笙的家世她也是清楚的,她這個職業,在這個圈子,又在青州幾年,青州那些家世好的她大概都知道。
溫為笙家世不比洛商司差,也正是因此,她擔心溫為笙的父母不接受寧寧。
想著,饒嘉佳眉頭皺了起來。
蔣束以為自己這樣說了饒嘉佳便會放心,他也好和饒嘉佳親熱一會,哪里想,饒嘉佳非但沒有放心,反而還更擔心了。
蔣束皺眉:“怎么了?”
饒嘉佳聽見蔣束問,不再多想,直接看著他:“溫家人怎么樣?應該說,溫學長的父母怎么樣?和你父母比,哪個更難搞?”
這話簡直就扎蔣束心了。
而饒嘉佳問完也覺得自己這話問的不妥,畢竟她和蔣束已經說好不說兩人的家庭,尤其是蔣束那邊。
饒嘉佳看蔣束這明顯的神色變化,心中微刺。
盡管她讓自己不去管蔣束的父母,但現在見蔣束這提及自己父母便變化的面色還是刺痛了她。
饒嘉佳扭頭,聲音冷淡了:“我的意思是寧寧終歸是二婚,溫學長性子不錯,想必父母性子應該也是極好。但畢竟溫家在青州也是響當當的,寧寧如果和溫學長在一起,我擔心溫學長的父母為難寧寧。”
饒嘉佳這話沒有內涵的意思,僅僅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擔心常寧。
但是,她和蔣束恰恰就是因為家世,父母而分手,她現在這般解釋,反倒是越解釋越好似在說她和蔣束。
說完,饒嘉佳也意識到這一點了。
她眉頭緊皺,想再說,卻發現再說下去怕會更不好,她便閉嘴不說了。
而她的面色,明顯變得不好。
蔣束亦是。
兩人的情況兩人都無比清楚,現在看到朋友的情況,便好似如他們當初一般,結果早已預見。
這一刻,兩人都沉默了。
蔣束想說點什么,但他發現,自己似乎有再多的話都無法說出來。
他的家人是不會接受嘉佳的,怎么都不會。
這讓他很難受。
沉默的氣息在辦公室里彌漫,饒嘉佳不喜歡這樣沉重的氣氛。而到此時,饒嘉佳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這樣的情緒不對。
她當即皺眉,看蔣束,直接說:“你這什么表情?難道就不能問了?”
“我們是我們,寧寧和溫學長同我們不一樣,溫學長的性子可和你不同,你趕緊回答,這一點很重要?!?br/>
“抑或......和洛商司的父母相比,溫學長的父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