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吃醋?”葉星語問。
“你對付宴臣那副樣子,還好意思說!”封薄言哼了一聲,很是不滿。
“我對他怎么啦?”
“笑得那么燦爛,還付宴臣?你們的關系有這么好?”
原來,這男人是吃這醋啊。
以前他吃醋是發瘋,現在變成了生悶氣。
不過,生悶氣反倒比發瘋可愛些。
她捧住他的俊臉,笑著對他說:“才沒有呢,我就是有禮貌,看見他,就跟他打聲招呼咯。”
“非得叫付宴臣?”
“那不然呢?”
“叫付總,付先生,不可以?”
葉星語笑了,“不好吧,我叫他姐姐明珠姐,叫他就付先生,這不是太生分了么?”
“難道你還想跟他熟一點?”封薄言又不高興了,臭著一張俊臉。
“沒有,我的意思是,名字只是一個稱呼,沒什么的,你別介意了好不好?我喜歡的人只有你一個?!?br/>
他不說話,葉星語就晃他的腦袋,“嗯?不氣了好不好?”
封薄言看了她一眼,“叫老公?!?br/>
“老公!”不僅叫了老公,還湊過來,在他薄唇上親了一口。
封薄言渾身又僵硬了,看著她漂亮的小臉,大手掌在她的細腰上,沉著呼吸說:“你真是個妖精,我又有感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