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日孟星鸞都把自己關在道觀里。
醫院那邊有薄子理來回跑,夏桉得知以后也主動說要幫忙。
沈確養傷,倒也安分。
唯有謝宴辭一人感到心情郁悶、不開心。
這幾天謝言川已經把辦公場地挪到病房了。
謝家能信任的就那幾個人。
謝老太太年紀大了本來身體抵抗力就弱,天天往醫院跑身體早就吃不消了,所以直接pass。
裴沅也有事情要處理,從早守到晚一點也不現實。
至于謝知愿他們自然也不是什么閑人,堆積的工作成了一座小山。
所以最合適的人選非謝言川莫屬。
身為一個集團的總裁,也不是非得要天天去公司。
偶爾換個辦公場地怎么了?
沒有人敢有異議。
除非他們不想干了。
此刻,謝言川坐在臨時搭建出來的辦公桌前認真處理著公司的事務。
眼角的余光卻時不時的去看坐在病床上的謝晏辭。
男人無疑長得是好看的,膚色蒼白,五官俊美,光是沉默的坐在那也頗為賞心悅目。
敲下最后一個字,謝言川揉了揉酸痛的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