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和張凡的鳥市之行，很成功。直接一次性讓領導批了差不多比以往多兩倍的編制和名額。

    吃完喝完，星期天的早上，張凡他們早早起來朝著茶素跑。夏天的邊疆，開車要趕早，特別是趕遠路的，一定要早一點出發，不然汽車到了中午，大太陽下，直接就是烤包子的馕坑。

    在茶素，天山是分南北兩天山的。

    以前的時候還能看看天山內部的景色，森林雪山的，現在高速路如同一條杠子一樣，插進去拔出來，路是方便了幾十倍，但景色也差了幾十倍。

    這條路線夏天的時候，極其漂亮。冬天更是白茫茫的一副南北極的架勢。

    “中午吃啥？”張凡問老陳。

    有時候，歐陽也覺得心累，剛剛拿下編制，不應該是討論討論以后醫院的發展，名額給誰，怎么分配一類重要的事情嗎？怎么就非要討論中午飯呢？

    “中午吃大餅夾菜吧！”老陳想了想，給了一條建議。

    大盤雞、丸子湯、手抓羊肉、烤包子都挺好的，不過老陳也知道張凡嘴上難伺候。

    “錫伯大餅？”張凡問了一句。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貨，比如老陳，描述吃食的時候，幾句話伴隨著吧唧的嘴，就能讓人生津。

    “衛生怎么樣，衛生不好，我可不吃！”歐陽不樂意的說了一句。

    不是路不平車不好，而是車上有吃貨。

    有人說過，有肉有油做的好吃不算本事，這種清湯寡水的做的好吃，才算水平。而錫伯大餅就是這個不好做的存在，老陳找的這一家，算是有水平了。

    錫伯人的眼窩相對都比較深，當然了，女生這樣比較好看，男生就不好了，如同沒睡醒一樣。眼睛大一點還好，眼睛小一點，哎呦，睜眼閉眼的區別不大。

    而張凡和老陳，追求的就是一個味道。

    上餅，大餅看著不出奇，這個餅放在面食大省，比如兩西，比如肅省，看樣貌實在是拿不出手。

    不知道是小麥的問題，還是人家的鐵鍋有獨到之處，微黃略焦的大餅不光吃不出焦枯味道，咀嚼在嘴里，有一絲絲的麥香味道，這就不容易了?，F在這個年代，吃餅吃饅頭，誰還吃過有麥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