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黑子很少打領帶,不過今天還是讓邵華收拾的很板正。當然了,西服口袋里沒有像有些男人一樣,裝著擦嘴的手絹。
大家看著張凡臉上帶著微笑,還以為他要說點軟話或者說點感謝各位來參加此次峰會。畢竟打不過的時候,該低頭還是要低頭的。
臺下有焦慮的,有暗自得意的,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但很多人這些年不是過于自信,就是過于妄自菲薄,因為他們都忘記了一句話,一句老祖宗提綱挈領的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斗爭,其實在猴子變的這群后代中,一直是存在并延續著,不過華國當年沒擦屁股紙的時候,人家老頭們就給后代總結好了方式方法,等于答案都給你了。
所以在茶素,韓忠國的位置很特殊,只聽張凡的命令,知道別人,不讓別人知道自己,這一點要是能做好了,就贏了一半了。
張黑子走上了主席臺的發言位置,會場里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張凡看著臺下的各異的表情,心里念叨了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我們好好合作不好嗎?你一個我一個,咱們坐在一起好好談不行嗎?
哎!你們怎么就這么好斗呢?既然你們好斗,那就不要怪我??!
相對于系統的應用,張凡用的最多的就是手術模擬,當年為了能吃飽飯,他恨不得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呆在里面磨自己的技術。
等系統升級以后,他最多就是給個思路和方向,能不干預就不干預。
畢竟科研這個玩意還是要講積累的,如果一群人全都等著張凡來干預,茶素醫院這幾十年的努力,張凡這幾年的努力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趙京津的方向是張凡給的,但張凡沒有參與,就是站在一邊看著老趙跌倒了爬起來,爬起來又跌倒了。
好像很殘忍,對于頭禿的老趙來說是很殘忍,老趙的職業生涯的黃金期也就多久了,這五六年不出成績,以后也就出不了什么成績了。
只能躺在功勞簿上喊一句,老子沒功勞也有苦勞的。
但對于跟著老趙身后的一群年輕中青年博士們來說,這是一個極其珍貴的鍛煉機會,方向是對的,這個過程中的起起伏伏的,對于他們未來的科研來說,這是極其難得的,掏錢都未必能買來。
醫院升格以來,張凡還是很低調的,幾乎很少為了某一個項目去找人對噴之類的,比如柳葉刀就邀請了張凡做審稿,張凡雖然沒有推辭,但也接受邀請。
因為他身后還有一個茶素醫院,他不愿意因為個人問題然后導致醫院被針對或者被重視。
偷摸的發展,悄悄的挖人多爽啊。
張凡這方面是有經驗的,當年茶素醫院還不被國內同行重視的時候,張凡那個時候挖人,多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