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跟張二娘斷了聯系,朱有根居然流露出幾分不舍,磨磨唧唧不想脫衣。
直到媳婦杜娟,忍無可忍地操起了地下的空酒瓶。
唰唰幾下!
朱有根便脫了上衣,驚慌地平躺在炕上。
臭男人的稱呼,應用在朱有根身上一點沒錯。
不穿衣服,皮膚上又泛起了怪味,酸里面帶著咸,咸中還透著臭。
牛小田打開雙肩包,從里面取出針盒,找到兩根一樣長短的銀針,屏住呼吸,雙手齊動,快速在朱有根的胸膛上,刺了兩道一模一樣的透體符。
有的銀針都碰到了肋骨,疼得朱有根一陣大喘氣,眼淚都出來了。
牛小田刺下的,正是八仙符之一的鐘離符,火屬性至陽,惡鬼難近,刺下兩道,也是加強版。
成了!
牛小田心頭剛一松,一旁觀看的杜娟,卻突然陣陣眩暈,身體搖晃幾下,從炕上一頭栽了下去。
幸虧夏花手疾眼快,靠著肩膀,撐住了她的身體,才不至于摔破了臉。
“俺,俺咋就暈得不行,還想吐!”
杜娟的臉色變得很差,慘白一片,牛小田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事情有點不對勁。
“你別是又有三胎了吧?”夏花的經驗是追劇學來的。
“啥三胎,俺倆都……”
“是沒睡足。娟啊,都是俺連累你沒法睡覺。”朱有根難得說了句人話。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