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眼力的時候到了!
牛小田仔細分辨疤痕下的穴位,手起針落,破開僵硬的疤皮,深入一寸有余!
阿生的身體微微抖動,脊柱上立刻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堪稱是劇痛,但他咬牙忍著,一聲不吭!
身體的正常反應是忍不了的,阿生全身緊繃,導致肌肉格外緊實,下針都有些困難,牛小田不得不運轉真武之力,疼痛更甚。
“生哥,痛則不通,沒法子,讓你受苦了!”
“比這更痛的也經歷過,沒關系。”阿生在枕巾上蹭了蹭腦門上的汗,又問:“這種疼痛算是什么級別?”
疼痛還有級別?
那不就是不疼,有點疼和很疼嘛!
牛小田不懂,隨口比喻道:“比生孩子略微疼一些吧!照比踢襠還不如。”
聽到“踢襠”兩個字,阿生不由菊花猛緊,心理因素,反而覺得疼痛減輕不少,暗道這小子可真差勁,哪壺不開提哪壺!???.
牛小田看不到阿生的表情,繼續快速用力下針。
幾分鐘后,阿生的后背就成了刺猬,布滿了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銀針。
不疼了!
阿生只覺得,后背上好像被暖燈烤著,卻并不燥熱。
繼而,又好像有很多小螞蟻在爬來爬去,癢得很想放聲大笑。
大約二十分鐘后,有氣息朝著小腹丹田處匯集,等感覺脹滿之時,又繼續朝著下方不斷沖去。
蟄伏在冬季里的蛇,在春日的暖陽中,漸漸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