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向來最恨叛徒,所以,所有的二鬼/子都該死!
張冬輕吐一口氣,在心里已經把陳玄機列入了必殺的名單。
原本他還想證明一下,看看陳玄北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現在來看,已經不需要證明了!
不管陳玄機有沒有殘殺那么多人,單單是他當了二鬼/子,就該被宰掉!
一下午的時間,悠然而過。
山本櫻美美的睡了一下午,張冬也當了一下午的保鏢。
這個下午很平靜,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張冬心中篤定,看來陳玄機應該已經知道山本櫻的身份了,只是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眼看著天都快黑了,山本櫻這才悠悠醒來。
她伸了個懶腰,一臉慵懶的望著張冬。
“冬子,你就一直坐在那兒,一下午就沒動彈嗎?”
張冬點頭:“沒錯!你不是讓我給你當保鏢嗎?”
“嘻嘻,當保鏢也不需要一直在那兒??!難道你就不想去上個廁所什么的?”山本櫻笑嘻嘻的說。
張冬白了她一眼:“不需要,我腎好!”
聽到這話,山本櫻撲哧一聲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到了最后連眼淚都出來了。
“冬子,你就沒感覺到,你剛才的那番話,像是在調戲我一個女孩子嘛?”山本櫻一邊說一邊擦笑出來的眼淚。
張冬傻眼了,他剛才就是想懟山本櫻兩句,沒曾想說出的話居然有歧義。
不過隨后張冬就哼了一聲:“這算什么?我只說我腎好,又沒說要對你做點什么。要是論開車,我可比不過你!”
說著,張冬拿起旁邊的純凈水喝了一口。
“那倒是,我不光會開車,還會騎馬呢!改天咱倆要不要試試?”山本櫻朝張冬眨了眨眼。
“噗!”張冬剛喝到嘴里的水全噴出來了。
山本櫻這小妞,可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張冬不禁想到他看過的某部港片。
里面的女主貌似就曾說過,她從小就學會了騎馬,而且精湛的騎術,讓男主欲罷不能。
這是,山本櫻捂著小嘴又笑了:“冬子,你肯定誤以為,我說的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騎馬,對吧?其實不是呢!我說的是真正的騎馬,我們山本家族有一個馬場,里面各種各樣的馬都有呢!”
被山本櫻點破心中所想,張冬別提有多尷尬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故意板著臉。
“胡說什么呢!我說的也是正兒八經的騎馬!是你自己想歪了!”
山本櫻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但眼睛里卻透著濃濃的笑意,看得張冬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
“行了行了!我要去上廁所了!你趕緊起床整理下衣服!待會咱們出去吃飯!”張冬起身說道。
山本櫻有些驚訝:“出去吃飯,難道你就不怕陳玄機的人再給我們下藥嗎?”
張冬冷哼:“他敢!大不了咱們找個能看到后廚的飯店,那不就行了?”
其實張冬已經篤定,陳玄機不敢再對他們下藥了。
以張冬和山本櫻的實力,普通的下藥對他們來說根本沒用。
除非陳玄機能搞到專門針對內氣古武者的毒藥!
可那種毒藥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
而且即便陳玄機能找到,也很難順利給兩人下毒。
張冬對各種中藥乃至毒藥的藥性了如指掌。
就算陳玄機派人在食物里下了毒,張冬也能輕易品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