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重要的一點在于,張冬壓根不知道對方是用什么順序來煉制毒藥的,自然也沒辦法制作出針對性的解藥!
“福生伯伯,村里人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呀?”翟雪兒趕忙問徐福生。
徐福生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最近這段時間,村子有沒有發生什么異常的事?”張冬也問道。
徐福生嘆了口氣:“我們這種偏僻的小山村,能發生什么事??!除了這次的集體得病……哦不,中毒事件以外,也沒其他什么事?!?br/>
聞言,張冬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眼下別說找到解藥了,就連徐家村村民中毒的途徑都找不到,實在太難辦了!
“對了!有件事我差點忘了,就在一個多月前。有個老板說要來我們村開礦,還說要把我們村所有的耕地都征用了!”徐福生忽然說道。
聽到這話,張冬頓時來了精神。
“福生伯伯,你繼續說下去,那個老板要開采的是什么礦石?”
徐福生搖搖頭:“那倒是不清楚,我只聽說,他是個采礦的老板,具體開采的是啥咱們就不知道了!”
“你們當時沒答應把房子和耕地賣給他們吧?”張冬道。
徐福生嘆了口氣:“房子和土地是咱們農民的命啊!尤其是我們徐家村這樣偏遠的村莊,村里大伙祖祖輩輩都在這兒生活,怎么會把房子和耕地賣給別人?”
“對的,我們村的人都很注重耕地,應該不會有人同意賣地!”翟雪兒也跟著說道。
張冬心中暗自思忖。
聽徐福生說完這個采礦老板的事后,他總感覺,這次村民集體中毒事件,多半和對方有關!
“那個采礦的老板,他后來又出現過嗎?”張冬問徐福生。
徐福生點點頭:“前幾天出現了一回,不過并沒有在村里的大伙面前露臉,據說他只去了村/長徐福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