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柳蕓之前沒想到付家會這么玩的原因。
結契，是要發天道誓言的。
這“結婚證”可比現代社會的約束力強多了。
有一天反悔，解除結契是要承受反噬的，還視情況決定輕重。
所以，能被逼著結契的情況非常少見。
不是心甘情愿，契約都成不了。
不過，柳蕓將一切擺在明面上來，可以說毫不客氣了。
將付家的臉皮扔在地上，還踩著碾了碾。
當然，那是付家自己湊上來的，柳蕓原本沒想做什么的。
周圍的吃瓜眾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看柳蕓的眼神難免多出一些敬佩。
有底氣也好，腦子進水也罷，敬姑娘這張嘴。
不過，看高高在上的付家這么被懟，怎么那么興奮呢？
難得的場面?。?br/>
付睿嘴角的笑容徹底消失了，盯著柳蕓的眼神不善。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小孩子不懂事，本尊可以不計較，你還要在這撒潑不成？”
柳蕓輕笑：“所以……付家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