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河呆愣了很久,直接給聽懵逼了。
看著張武近在咫尺的臉,那煞有介事的模樣,蔣圣人心里有些感動,知道張武是真心想幫自己。
但他心里更多的還是惋惜。
這孩子怎么盡搞些卑鄙無恥的招數?
若把鉆研這些歪法子的精力用在正道上,定然可以成就一番曠世功業。
當年在天牢里,卑微如塵土,用些卑劣手段也無妨,活下去才是真。
而今實力高強,凌駕大教之上,便需要走堂堂正正的路數,畢竟你的一舉一動都有很多人看著。
心思不正,蠅營狗茍,傳出去名聲不好事小,只怕心性落了下乘,變成陰險狠辣之輩,不為世俗所容。
不過,心里這樣想,不敢茍同張武的法子,蔣天河卻也管得住嘴,沒有當教師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渡世之道,輪不到你來說教。
想了想,蔣天河說道:
“這些法子不適合我,給蔣忘古下戰書是為了給思悠討說法,而非單純的仇殺,直接把人陰死了,蔣忘古不會服氣,我也要不來說法?!?br/>
張武臉一黑,只覺對牛彈琴,一腔熱血喂了狗。
合著我暴露這么多底牌,都跟你白說了?
“蔣叔,你不也在清虛宗嗎,擱你眼皮子底下,那蔣忘古怎么敢對思悠下手的?”
“此事實在是我大意了。”
蔣天河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六年前,葵魔宗崩潰,各教爭搶伏龍樹,我想去見識一下天下豪杰,便也去了伏龍山脈,蔣忘古趁我不在宗門,才有了可趁之機,待我回宗后,事情已傳得沸沸揚揚,思悠無顏面對世人,夜里悄悄上吊自殺,還好被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