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斗,你有些過分了吧?”
陳老道直呼其名,面色有些難看。
徒弟被折騰成這樣,丟的不只是他自己的面子,當師父的臉面也跟著丟盡了。
萬一今日之事被宣揚出去,誰誰誰的弟子入室盜竊不成,竟獸性大發,曰穿了地板……陳鴻岳臉皮忍不住又一次抽搐。
張武從凳子上站起,施施然將升龍八步揣懷里,這才轉身對陳老道行禮,故作疑惑問道:
“不知副掌教因何而來?”
陳鴻岳冷哼道:
“你明知故問!”
張武不卑不亢答道:
“弟子實在不知,還請副掌教言明?!?br/>
“這孔凡是我弟子,你將他修理成這副模樣,是否太不將我放在眼里?”
陳老道冷眼相對。
“原來是您的弟子?!?br/>
張武恍然大悟,神情越發恭敬,躬身拱手問道:
“既然是副掌教您的弟子,他為何擅闖民宅,不請自來,莫非是受您的指使,以掌教之尊,想謀害我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
陳老道氣息一窒,嘴唇顫了顫,說不出話來。
此事終究是你理虧,就算把四大長老全部喊過來,當著眾人的面,也得講個理字。
更何況巷子里已聚集了不少弟子,在遠處探頭探腦,左鄰右舍也被驚動,都悄悄扒著墻根在偷聽,你今天不講理,壞名聲傳開,以后如何能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