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受到了?!笔⑶б忄溃骸昂苷鎸??!?br/>
面前的男人明明是個清冷的外表,此刻卻火熱而滾燙,帶著她在潮浪里翻滾,一切都淹沒在這片他親手雕刻的城堡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才終于平息。
盛千意掛在時修宴的身上,軟軟的沒有力氣。
她還穿著她的婚紗,可此刻和剛才似乎明顯有什么不同,仿佛明明穿著,卻好像有種被蹂.躪過的頹靡感。
男人將她抱起來,兩人一起在臺階處坐下。
這是他以前期待了很久的畫面,只不過他已經從少年成長為了男人。
時修宴握住盛千意的手,兩人的無名指交握在一起,戒指一個炫目一個樸素,卻意外得契合。
盛千意靠在時修宴胸口,軟軟地道:“沒想到時醫生設計起珠寶來,也這么厲害?!?br/>
男人被夸,唇角微微揚了揚,饜足后的他聲音還有幾分沒褪.去的沙啞:
“因為我有個設計師老婆,所以耳濡目染也會了一些。”
他這語氣,似乎還有幾分自豪。
盛千意聽得忍不住揚了揚唇角,她正要說什么,時修宴就垂眸鎖住了她的眼睛。
盛千意被他眸色弄得心跳漏掉一拍,忍不住問:“宴哥哥,怎么了?”
時修宴將兩人的戒指碰了砰,又親了親盛千意的唇角,道:“我們的儀式完成了?!?br/>
盛千意眨了眨眼,隨即一下子明白過來。
聯系時修宴前面的話,意思就是,儀式結束,他的身份也變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