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浦晶好大的威風啊,愿賭服輸,乃是金陵的規矩,玩的起,輸不起,你們還想在金陵城混嗎?”
二樓貴賓室內,沈家的沈衛國走了出來,他身后,跟隨數個一線記者,扛著攝像機,一直記錄這下方的一切。
“麻的,真是見鬼!”
邢梓良的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的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慕容國復,你給我閉嘴!”
他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家伙,竟然口口聲聲說這些大佬就是個屁,你這不是得罪人嗎?
他邢梓良,在金陵城原本就是中游水平,這么多大佬,他每年都是要孝敬的。
金陵武盟,帝皇會所,苗疆少主,各大豪門,哪一個他敢得罪?
可你倒好,上來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原本還有轉圜的余地,可現在,卻把最有一點余地都封死了。
現場,無人再替新浦晶說話。
剛剛邢梓良表明了態度,肯定會有一些勢力站出來給他說話的,而現在呢,全都閉口了。
慕容國復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在冀北囂張慣了,忘記這里是金陵,而不是冀北了。
“愿賭服輸,小刁,動手!”
林策已經沒有了耐心,冷冷的喝道。
云小刁獰笑了一聲,便大踏步走了過去。
“林策,這次被你陰了,你也別想好過!”
“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