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鄭喬狗叫什么?”
顧池還未湊近官署正廳便聽到自家主公咆哮的心聲,其中暗含的怒火似火山噴發,巖漿洶涌,讓人絲毫不懷疑,此時給她一把刀,她能抄著刀跟鄭喬拼命。
“那只狗,他祖宗的狗叫什么?”
顧池抬手攔下同行的姜勝。
惹來狐疑不解的眸光。
他低聲道:“主公現在火氣大得很?!?br/>
誰湊近了誰被噴。
河尹浮姑這群僚屬,根本沒隱瞞各自坑人的文士之道的意思。
姜勝自然也逐漸摸清他的文士之道,咋舌主公好胸襟——這都不介意!
主公都不介意,他心中別扭也不好說出來,相處多了又逐漸習以為?!,F在更是不得不承認——顧池的文士之道某些時候確實好用,例如預警“火情”這事兒。
“火氣再大也該商量出個結果?!苯獎贈]見過沈棠發飆的模樣,只能根據以往的經驗推測。他無奈地同樣竊竊低語,“我等在這兒等,難道就能等主公火氣消?”一秒記住http://
顧池還未張口,正廳傳來一聲。
“你倆進來,蹲門口作甚!”
二人對視一眼,硬著頭皮上。
“主公?!鳖櫝匮鹧b沒事人。
姜勝叉手行禮:“主公。”
官署正廳擺設照舊,一切安好,唯獨那張四分五裂的桌案默默控訴沈棠此前的“暴力”對待,二人不著痕跡地挪開視線。分別在各自位置端正跽坐,等待沈棠開口。
上首,沈棠眸光閃過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