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把握!”
他神色傲然地回應。
只是還未等新盟主說話,眾人耳尖聽到一聲輕微短促的笑。在場都是耳聰目明之人,頃刻鎖定發笑之人??催^去,竟然還是沈棠!請戰那位登時惱怒道:“你發笑作甚?”
沈棠誠懇:“你不是他對手。”
眾人聞聲暗暗冒汗。
即便真不行,也沒這么直白的。
那位行九的男人忍著即將發作的怒火。
言辭尖銳:“沈郎主究竟是哪一方的人?何必一而再再而三長他人志氣?”
“我的立場還需要多言嗎?”沈棠絲毫不怵男人的怒視,輕描淡寫,“你不是公西仇的對手,跟他斗將,九死一生都算生還幾率大。我只是闡述事實,免得你枉送性命?!?br/>
她的眼神坦誠而直白。
毫無打壓的意思,只是闡述一個事實。
偏偏是這樣,更加讓人惱火。
饒是谷仁這樣脾性,也被沈棠接二連三的操作弄得有些不悅——不管能不能贏,氣勢上不能輸。渲染公西仇的強大,便是打壓己方士氣,更遑論是人心本就不齊的結盟!
“既然沈郎君醉了,還是下去喝完醒酒湯,醒醒酒、冷靜冷靜腦子比較好……”此時又出來一名眼熟的壯漢,正是那日放話說“不過是十三等中更”的谷仁七弟。
他目光微微斜視沈棠。
似乎眉梢眼角都寫著某種傲意。
谷仁也用上少有的冷硬語氣:“這點不用沈郎主操心,我這幾個兄弟,各個義薄云天、不畏生死,即使公西仇陣前突破晉升至十四等右更,可他境界未穩,我等——”
沈棠打斷谷仁的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