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潑臟水這活兒啊,我熟?!币幌氲绞疄鯉讉€成年王子會因為這些事情內斗升級,連帶心情也UP了好幾個度,“他們打得昏天暗地,咱們也松快。”
守國門哪里是好守的?
國門破破爛爛。
隔壁有野心勃勃的鄰居虎視眈眈。
沈棠這點兒草臺班子,擱在十烏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壓力焉能不大?
歇息夠了,沈棠重新召出摩托。
一口氣追上大部隊。
籌謀接下來的路怎么走。
姜勝穩穩坐好,倏忽想起一事兒:“主公武膽已成,為何不武氣化馬?”
雖說摩托的顏值確實高,渾身雪白無一絲雜毛的騾子價值可不比尋常戰馬低,但騾子一臉蠢相,遠不如戰馬來得威武。偏偏自家主公對這只騾子情有獨鐘。
他問這個問題純粹就是好奇了。
沈棠卻是無語,嘴角微微一抽搐:“……先登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br/>
這是她不要戰馬嗎?
分明是她用武膽武者的化馬言靈最后召出來的還是摩托,試了幾個不同武膽化馬言靈都是一個效果。摩托還很疑惑地眨巴眨巴烏黑濕潤的大眼睛,似乎在問干嘛閑得沒事干,召喚它玩兒?它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騾子嗎?沈棠徹底對戰馬死了心。
“……咱就說,你家主公的武氣要是能化出馬,還能委屈你共乘騾子?”
沈棠也沒那非得看文心文士騎騾子的惡趣味啊,她一向尊重僚屬文士個人癖好,不干那強人所難的事兒,一切全憑自愿。沒騎馬,那是因為她真沒有馬!
“……勝不覺得這算是委屈,能與主公共乘是何等榮寵?”姜勝大致也明白沈棠為何這么說,忍不住內涵一把死對頭,“騎騾子還是騎馬,最后不都抵達一處?坐騎樣式只是外在。只是話說回來,主公可有弄清楚為何無法‘武氣化馬’?此種情形,聞所未聞?!?br/>
沈棠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