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現在感覺怎么樣?”傅承安當即精神一震,問。
“還好,有點渴?!痹S安諾老實道。
她這會兒口干舌燥的。
也不知道是身體原因,還是因為他太好看,男色惑人。
傅承安趕忙給許安諾倒了一杯水。
“你慢點喝,別嗆著?!备党邪矞厝岬卣f。
“咳咳,咳咳……”
許安諾本來喝得挺好的,可一聽傅承安溫柔的聲音,就不好了,嗆得她直咳嗽。
傅承安一擰眉,伸手隔著被子輕撫她的后背,替她順氣。
許安諾能感覺到,他是避開了她的傷處的。
所以,傅承安看過她的傷了?知道她傷在哪兒?
想到這些,許安諾咳得更厲害了。
“你緩一緩,嘗試著做一下深呼吸?!备党邪惨娝娇仍絽柡?,聲音也變得有些急躁。
在許安諾做鬼的時候,她可以說是陪著傅承安到老的。
從跟在傅承安身邊開始,她就沒見過發脾氣,有情緒的傅承安。
他好像一個不會生氣的冰人,永遠冷靜自持得沒有任何的情緒。
急躁……更是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許安諾記得,傅承安五十五歲的那年,他的公司面臨了巨大的財務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