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許安諾直接磕巴了。
“你們也太過分了,大哥大嫂你們真不打算管管嗎???”傅振國氣得面目扭曲,整個人都在抖。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
就算是早幾年他因為當年做錯事被老爺子嫌棄,但外人也只是暗中嘲諷一兩句,不敢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說什么。
許安諾是第一個敢如此蹬鼻子上臉對他的人。
這讓傅振國對許安諾的怨恨直線上升,她瞬間就躍升成了他第一討厭的人。
“我兒媳婦只是在說笑話而已,二弟何必這么生氣?難道二弟覺得自己就是那故事里的年輕人?”蔣晚吟嘴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直看得傅振國啞然無語。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許安諾是在用故事暗諷傅振國,傅振國也知道,可是許安諾并沒有指名道姓地罵,傅振國就不能說她什么。
明知道的許安諾說的是他,被說了卻又不能有反應,否則便是自己認領了這罪名。
傅振國憋屈啊,憋屈得面色通紅,人都快炸了。
一旁的歐陽清荷看著傅振國被懟都無語了。
她就沒見過這么蠢的人,被人說得啞口無言還非要在這兒逞能,真是蠢到家了。
本來還指望傅振國能有點用,扭轉局面呢,這下好了,徹底不指望了。
于是歐陽清荷拎著包包淡淡道:“傅伯父,傅伯母,傅叔叔,既然你們還有家事要解決,我一個外人就不參與了,告辭?!?br/>
隨后,歐陽清荷不管傅振國的挽留,快步離開。
今天這臉都丟光了,再繼續留下去只會更丟人,她可沒有傅振國的厚臉皮,才不會留在這兒任人羞辱。
傅振國知道自家老父親不在現場,他再繼續留下,只會吃大哥一家的虧,索性先追出去安撫歐陽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