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燕窩本身就有問題?”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是不是有誤會?”
陳氏狠狠瞪了柳氏一眼,“現在就去查,哪個醫館敢賣有毒的燕窩,不怕死?”
柳氏自以為什么都掃得干干凈凈沒有留下任何可疑,實際確實疑點諸多,當日同她一起出門的丫頭小廝,后來給她熬藥的人,賣她藥的藥鋪大夫,都是證據。
“你要休我?你憑什么敢休我?
我嫁給你十幾年給你生兒育女,操持料理整個家,伺候老伺候小,你竟然說要休我,趙崇祥你還有沒有良心?”
一夜之間趙崇祥又添了些白發,“從前你爭強好勝小肚雞腸,我都能容忍你。
我也知道你傷了身體不好受,你要如何我都順著你。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只是沒見識不講道理,只要我看著你就好,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敢害人。
弟妹懷著孩子要是吃了燕窩,不只是孩子沒了,連命也沒了。
那么毒的藥,你怎么敢下的?
柳氏,我趙家留不得你了?!?br/>
柳氏以為沒有出人命,孟嬌嬌也沒有吃,丈夫說休妻不過就跟從前一樣嚷嚷幾句只要她認錯就算了。
可這次他竟然叫四兒寫好了休書,還已經去衙門登記蓋章,是根本就沒有給她留活路。
“都是因為她我才不能再生孩子的,我憑什么不能報復她,況且她什么事都沒有,你憑什么還要休我?
你不能休我,馨兒還沒嫁人,季文也還在讀書,他要科考,還沒有娶媳婦兒,他們不能沒有親情,你不能休我。”
“怎么不能休,沒了你我馨兒和季文來能好?!标愂虾薏坏么蛩懒怂藕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