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嬌嬌提著燈籠站在原地看著男人走到不遠處砍了一根有她手腕子粗細的棍子回來,“用這個,照著屁股上打,省力?!?br/>
趙崇霖接過燈籠,孟嬌嬌接過棍子,先試了試手感和力道。
“放心,打不死?!?br/>
趙崇霖耐心地又給她指了指位置,也不催促。
之前踢那一腳沒用上多少力氣,也沒有找到感覺,現在第一棍子落在實肉上的時候孟嬌嬌立馬感覺出了不一樣來,有個借力的東西確實順手。
出了心頭那口惡氣后連回客棧的路孟嬌嬌都覺得走得格外輕松,剩下的路程看他還敢不敢坐,活該。
她心情大好下意識扭頭看身邊的人,發現趙崇霖也在看她,不自覺就笑了。
趙崇霖問她,“手酸不酸?”
“還好,相公當我每日都是白練的么?我還是有些長進的。”
她這話引得趙崇霖也笑了,“是有長進,騎馬不喊磨腿了?!?br/>
當初學騎馬的時候疼得淚眼汪汪,擦藥的時候還得給她呼氣。
聽出來了他話里調侃的意思,孟嬌嬌也不跟他計較反而更欣喜。
“那等空了二郎教我拉弓射箭?!?br/>
這個事她可一直都記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今她只得一個暗器護身哪里能夠?不修不練如何能行?
就她平日練的這三腳貓的功夫,估計也就只能應付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孩童,唯有強大自身才最可靠。
手心被男人粗糲的手指摩挲著,癢癢的。
“你這手拉弓射箭就會起繭?!?br/>
趙崇霖不是阻攔媳婦兒學,他巴不得她能有更多自保的能力,只是心疼她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