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在心里下了句定論,面上卻不懼,很快走過去,道:“帝總,該吃午餐了。”
帝釋景聽到聲音,才抬頭看向她。
他眼神冰冷至極,似乎能把人凍住。
“你來干什么?”
話里是不加掩飾的抵觸。
南知意盯著他,視線不自覺放在了那張唇上。
昨天咬得有點狠,傷口還在,雖然已經結痂,仍絲毫不影響男人的顏值。
不過,她終究有些心虛,于是,輕咳一聲,又走近了一步,“我給你帶了午餐,還有……這個給你?!?br/>
餐盒和藥膏都放在了桌上。
看著眼前的東西,帝釋景擰眉,問,“什么東西?”
“aletta研發的藥膏,對恢復傷口有幫助……”
南知意意有所指地看著他的嘴。
帝釋景眼里情緒暗涌,腦子里浮現了她昨晚的無情和冷漠。
他不禁冷嗤了聲,諷刺地出聲,“這又是什么把戲?為了兩家合作愉快的賄.賂嗎?”
感受到對方身上冒出來的寒氣,南知意并不畏,直直迎上男人的眸子,認真道:“不是賄.賂,是賠罪,昨天是我情緒沒控制好,抱歉。”
說這話時,她聲音放軟。
落在帝釋景的耳朵里,宛如一根羽毛,輕輕撓在心上。
他面色微滯,有點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