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氣壓極低。
南婉坐在后座,戰稷就坐在她身邊,她努力將中間留出一條縫隙,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車子一路開到了御景園。
戰稷下車,拽著她的手腕,將她連拖帶拽拽進屋內。
回到主臥,將她扔在床上,他反手欺身壓上來,雙手撐在床上,寬實的胸膛將她包裹在床與他之間。
俊逸的臉部線條,緊繃,周身彌漫著寒意。
憤怒的話語,低沉道:“平日里正常上路都不會,今天都有膽子飆車了,為了他,你連命都不要了,嗯?”
從醫院到現在,憋在心里的火氣,沉怒,瞬間爆發。
交警將一切情況都告訴他了。
她飛奔著去救戰蕭恒,不惜用自己的車子阻攔他停下。
她可知道,若是戰蕭恒的車停不下來,她的車會被撞飛,連帶著一起爆炸!
她是真不要命了!
因為戰蕭恒!
南婉驚慌失措,眼前的戰稷,俊臉沉冷得猶如狂風大作的天空,周身的氣勢更是冰寒冷冽得不像話。
想到他上午的警告,讓她別妄想跟戰蕭恒在一起,更不要靠近他。
聽到他現在憤怒的話語。
南婉心頭狂跳,擔心他暴怒,她連忙說:“那是兩條命,換做是陌生人,我也會這么做的......唔......”
她話還沒說完,唇被猛烈封住。
戰稷兇狠的吻上她的唇,吞噬她的呼吸,舌尖撬開她的齒關,攻城略地,帶著懲罰性的,大手摩挲著她的后背。
他的手帶著薄繭,粗糲的掌心,隔著布料,從她細膩的皮膚上摩挲而過。
帶起一陣灼熱的火花,酥癢,發麻,更讓南婉恐慌。
她掙扎著,推開他,喘息著,急切的說道:“我腦震蕩,醫生說不能做劇烈運動......”
戰稷雙眸深邃,暗沉,低啞的嗓音透著怒氣:“那又怎么樣?”
說罷,他冷哼一聲,起身,快步離去。
走出房間,“嘭”的一聲關上門。
重重的關門聲,似是敲擊在南婉心尖上,她渾身一震。
呼吸細喘,心不斷的跳動著。
她才剛離開御景園這個讓她失去自由的地方一天,就又回來了。
她忐忑,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么。
這一晚上,戰稷沒有再進主臥。
南婉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頭很痛,太疲憊,睡著了。
......
戰家老宅。
戰蕭恒渾身狼狽的回來了。
戰老爺子和戰奶奶看到他,原本挺高興的,一看到他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樣子,嚇了一跳。
“蕭恒,你這是怎么了?傷得這么重,怎么沒去醫院包扎傷口啊?!睉鹉棠炭吹阶约业闹貙O滿身是傷的樣子,心疼極了。
“姥姥,我沒事?!睉鹗捄阌袣鉄o力的道。
“你看看你,腿也瘸了,臉上這么大一塊擦傷,怎么沒事?我叫家庭醫生來給你處理傷口,乖,你先坐著?!睉鹉棠碳泵ψ屗谏嘲l上坐下,她連忙去聯系家庭醫生。
戰老爺子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關心的問:“你這是怎么搞的?”
“姥爺,小叔買下我的公司,就是為了從我公司調走我的秘書,讓她成為他的女人,這事你知道嗎?”戰蕭恒眼神暗淡的看著戰老爺子,問道。
“什么?”戰老爺子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