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回到秘書辦公室,在辦公室的抽屜,桌邊,各處都找了找,還是沒能找到項鏈。
龔麗早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下班走了。
南婉看著僅剩自己一個人的辦公室,秀眉皺著。
這時,她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南婉拿出手機,看到來電提示是戰稷。
瞬間覺得手機燙手,在手中跌了兩下,這才拿穩,看著戰稷的名字在屏幕上顯示,接通和掛斷的按鍵在屏幕下方閃動,南婉的心隨著鈴聲的響徹越繃越緊。
手指微微哆嗦,滑動了接聽鍵。
“喂......”她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慌亂,讓聲音聽起來正常。
“下來。”戰稷低磁的嗓音不容分說。
南婉呼吸一緊,問:“你在我們公司樓下?”
“你說呢?”戰稷反問,無聲的壓迫,隔著電話都那么清晰。
“我馬上下來?!蹦贤窦泵?,掛了電話之后,匆匆走進電梯,按了一樓按鍵。
走出公司大門,看到正前方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黑色的漆面,在陽光下折射著奢華的光芒。
南婉走過去,后座車窗降下來,露出戰稷那張風姿卓越,俊美帥氣的臉。
他一雙深邃的眼眸看向她,面無表情的樣子,不怒自威,讓人忌憚。
南婉對視上他漆黑的眼睛,一顆心緊張得跳動的節奏都變慢了。
她走到車前,微微低著頭,不敢出聲。
“要我請你上來?”戰稷出聲問。
南婉驚恐,連忙拉開車門上車,她哪敢讓戰稷請她上車?
這不是找死嗎?
嚴白在前方開車,南婉和戰稷坐在后座,身邊的男人氣勢威懾,光是坐在那里,一句話不說,就足夠讓南婉全身心都保持緊張的忌憚。
南婉直視前方,努力讓自己忽視身邊戰稷的存在,可他的壓迫感太強烈了,無論她怎么刻意放松,神情都是慌張的。
臉頰突然被捏住,轉了過來,對上戰稷幽深如海的黑眸。
“你在緊張什么?”戰稷深沉的盯著她。
南婉被迫面對他,聽到他的話,心頭一跳,急忙說:“沒有啊,沒有緊張......”
戰稷視線低下,朝她的脖子看去。
南婉心中一驚,下意識捂住脖子。
“把手拿開?!睉痧⒊晾涞纳ひ?,命令的道,不是跟她商量,而是通知她。
看著戰稷幽沉的臉,以及眼底銳利的光,南婉心頭狂跳,對他的忌憚變成恐懼,心慌得臉呼吸都變得沉重。
在他無聲壓迫的視線下,她不得不將手拿開。
戰稷看到她光潔的脖子,平日閃耀在胸口的鉆石項鏈沒有了。
他視線抬起來,犀利的盯著她:“誰準你拿下來的?”
南婉慌亂的解釋:“我今天去了一趟工廠,熱得脖子上出了很多汗,我把項鏈取下來洗脖子,項鏈放在洗手臺上,忘記了拿,不見了......”
最后那句不見了,南婉說得很小聲,垂頭喪腦,視線卻緊張的看著戰稷,做好準備迎接他的暴怒。
她就知道,若是發現她脖子上的項鏈不在了,戰稷肯定會找她興師問罪。
戰稷看到她那惶恐的眼神,松開了她的臉,拿出手機,打開定位,將手機遞給前方開車的嚴白:“按照這個路線開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