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上,蘇紫西、陶城、陶瑩三人,被用扎帶死死捆住雙手,嘴巴上也各自被貼上了強力膠帶,三個人被塞在最后一排位置,臉上盡是惶恐,身上還都各有一些傷痕,看起來應該是反抗的時候被打的。
向雨泉正是此次負責抓捕蘇紫西三人的帶頭人,其實夏侯英喆早就提防著秦長生了,對于秦長生的信息也都調查得一清二楚,知道蘇紫西一家人是秦長生看得最重的親人,只要綁了蘇紫西等人,就能脅迫秦長生。
原本,夏侯英喆并沒有打算對蘇紫西動手,因為只要贏下了今晚的血擂,他就是江州地下勢力的話事人,屆時大勢所趨,他也不會懼怕秦長生。
然而他如何都沒想到,堂堂七絕之一的萬啟立,竟然會輸給秦長生,這就讓他瞬間有了極其強烈的危機感,所以毫不猶豫地快速離開體育場,安排向雨泉去綁蘇紫西一家人,而他,則是徑直回到了他的賭場大本營,打算收拾東西,抓緊時間離開江州。
“泉哥,我們難道真的就要這么離開江州?這幾年我們跟著二爺,在江州廢了這么多力氣,才打下這片天地,現在說走就走,這些年打下的這么多天下和產業,豈不是拱手送人了?”
車上,一個三十余歲的男子,嘴里叼著煙,面色陰沉的可怕,透著一股濃濃的不甘。
向雨泉看著車外的風景,聞言嘆息道:“沒辦法,血擂一開,我們要是贏了,就是滿盤皆贏,等二爺取代了唐明遠話事人的位置,唐明遠多年的積累,也會被我們蠶食殆盡。可這次血擂,我們輸了,敗者為寇,唐明遠不會放過我們的?!?br/>
頓了頓,向雨泉又道:“關鍵問題還不是唐明遠,單單只是唐明遠的話,最多只會給我們一個期限,然后把我們趕出江州,畢竟二爺是金陵夏侯家的公子,他不敢得罪夏侯家。”
“現在二爺和我最擔心的,是秦長生那個家伙,那個家伙的身手已經超凡了,連萬宗主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我們三番兩次對秦長生下殺手,以那個家伙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br/>
“之前在體育場,二爺已經感覺到了秦長生的殺意,如果繼續留下去,只怕性命有危,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帶你們過去,把秦長生小姨一家人抓起來的原因?!?br/>
向雨泉說到這里,轉頭看了眼蘇紫西一家人,道:“有這一家人在我們手上,秦長生必然會投鼠忌器,我們和二爺才能安然無恙地收拾好一切離開?!?br/>
其他人聽了向雨泉說的話,全都是一臉的不甘和愁容,之前問話的那個男子,猙獰地看向蘇紫西三人,道:“秦長生的這個小姨和表妹,長得都不錯,等我們用她們做要挾,安然離開江州,我一定要把她們母女二人好好玩一玩!”
后排的蘇紫西三人聽了這話,全都激烈地掙扎起來。
向雨泉冷笑一聲,道:“你隨意,只要我們能安然離開江州,到了金陵,就不怕這個秦長生了。”
話音剛落,夏侯英喆的電話,打到了向雨泉的手機上。
向雨泉接通電話,回答道:“人已經抓住了,我們正在往回來趕,再有10分鐘就能到賭場?!?br/>
“好,我知道了?!?br/>
說完,向雨泉掛了電話,對身邊人道:“二爺馬上就能收拾好東西,等我們到賭場,和二爺一起離開江州,你們各自的產業和家室妻兒,都等日后再說吧,等風聲過去了,再回來處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