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是父母給的,她再如何愛他,也應該先征求父母同意再捐。
“捐腎手術你沒有親眼看見吧?”溫寧問他。
厲北琛搖頭。
溫寧心底冷笑,迂回著道,“其實為了更了解媽媽的病情,我建議你不妨重新查一下媽媽腎衰竭入院到移植手術的整個經過?!?br/>
“你的意思還是懷疑向晚?”厲北琛目光不明。
溫寧回答他,“若你相信那晚,我是去救媽媽的,那么,總有一個人害她,才會導致她腎衰竭!”
男人捏了下眉心,她這話有道理的。
母親不會無故腎衰竭,總有個原因,不是她,可能就與向晚有關?
但他不能查,一旦查了就表明對向晚懷疑了,她為他付出那么多,若事與她無關,她會很寒心。
厲北琛思忖幾秒,吩咐女傭,“你去前院,把黎小姐叫醒,我有事,要當面與她和溫小姐對峙一下?!?br/>
溫寧聞言,愣愣的抬頭看他。
他相信她的話了嗎?
否則,他不會要找黎向晚對峙,雖然他沒說重查手術的事,但這已經讓溫寧很詫異了!
心頭狠狠的跳動,她愚蠢的希冀,又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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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向晚剛打點好醫院的醫生,走出來,就接到別墅里親信女傭的電話。
“大小姐,不好了,三爺一大早帶著溫寧去獨棟看望老夫人,
而且,不知道他們在里面說了什么,三爺突然讓我叫醒你,說是有事要當面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