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流氓,都不行了……還死性不改流氓本性。
她格外惱火,警告道,“那也是以前,我們早就斬斷了過去,我現在有丈夫了?!?br/>
厲北琛黑眸一沉。
輕佻道,“也沒什么不同,在你新婚的當天,洞房花燭夜你卻在我的床上,寧寧,你忘了嗎?我覺得你不可能忘了,我們徹夜都在……”
“你閉嘴?!闭媸窃撍?,為什么要說到這個話題。
溫寧一張臉都被惱怒地染上了胭脂。
那驚心動魄的美貌和絕麗雪白的五官,在燈光下慢慢晃悠著厲北琛的眼睛,偏偏她身子的每一寸他都熟悉入骨,厲北琛的體溫不受控的升高,他抬手,修長的大掌拂過她的臉蛋。
溫寧被他的指腹碰的心尖一顫,到底是身體烙印著那些記憶。
她惱恨自己本能的反應,懊惱低叫,“厲北琛,你想干什么?
你別胡來,九九就在睡旁邊,該死的,你要是敢對我怎么樣,我咬死你。
而且你都不行了,就不能安分點么。”
男人大掌微僵,心頭驟然被她插上一把刀般。
他整張臉都瞬間白了起來。
溫寧微微的咬咬唇,她是不是太鄙視他了,男人都很要面子,尤其是那種地方,象征著他的尊嚴,比命還重要。
“我,我也不是看輕你的意思,但你這樣的確很過分??!”
“過分什么。既然都知道我這樣了,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就算想吃,也……吃不了你。”
厲北琛皺眉惱火,深邃如火的眼神下,他的手指克制的摸過她的嘴角,難掩風流,“還說要咬我?你知不知我會記起那種味道,寧寧,該死的……”
“……”什么跟什么啊,溫寧懷疑他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