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月?”蠻瑟不由嘀咕起來:“這個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閉嘴!”桑婭惡狠狠的在他后背撓了一下,指甲都撓進了肉里。
他疼的齜牙:“你……”
一扭頭,看顧颯的神色不對,立即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主子的眼神不對。
桑婭的表情也不對。
難道這姑娘有什么問題?
顧颯玩味的看著寧溪月。
說實話,這姑娘長的沒有想象那樣的溫柔賢淑,也是個潑辣的性子,不像能縫補衣服的那一種女子。
寧溪月沒得到顧颯的回應,心中覺得奇怪,但此時也沒多想,笑著抱拳行禮。
“姑娘,方便告知閨名嗎?他日有機會,我定然道謝!”
“你我日后有緣,再告知我的姓名吧,若是無緣,也就沒必要知道了!”顧颯指向外面:“你說話的功夫,溫娘子又跑出了二里路,再不追,真的追不上了?!?br/>
“姑娘,那我們后會有期了!”寧溪月笑了聲,提劍跑了出去。
“小姐,”桑婭小聲低語:“許是同名同姓呢……”
“是不是的有什么要緊?”顧颯淺眸而笑:“如果是她,那我們早晚會相見,不必糾結!”
“你認識她?”左春敬看出端倪:“可那姑娘好像不認識你!”
“她認不認識我的,以后再說,你還是先認識認識高老吧!”
顧颯將左春敬引薦給了高老,由他們兩個商議孩子學堂的事。
兩人一見如故,說起做學問來侃侃而談。
顧颯趁機讓桑婭去黃木海家,告知黃木海,就是小夫人請翠果姑娘來客棧做客。
黃翠果對左春敬的心思,傻子都看的出來。
如今,他死里逃生,沒有砍腦殼,按理說,黃翠果應該來給左春敬道賀才是,可她自始至終都沒出現。
想到黃木海對黃翠果說過的那些話,猜測估計是老爺子不許孫女出門見左春敬。
所以,才讓桑婭以自己的名義請黃翠果。
一個時辰后,黃翠果來了,同行的還有黃木海。
“黃老先生,您怎么來了?您身體不好,怎么能出門呢?快,攙老爺子上座?!?br/>
顧颯叫了蠻瑟,將黃木海背上樓,介紹給高老認識。
黃翠果跟在黃木海身后,但是一進門,視線就落在左春敬的身上,再也沒有離開過。
顧颯自然是將這一切收在眼底,示意黃翠果也坐下。
“黃老爺子,是這樣,左先生要和我去寒汀城,我想著他和翠果姑娘相識一場,臨走終是要告別的,所以才讓桑婭請她過來,喝一杯離別茶……”
“先生要去寒汀城?”黃翠果的眼睛里滿是失落:“先生的案子不是已經了了嗎?為什么還要走?”
“此地不是長久之地,而且之前我也算是壞了名聲,再留在這里不是明智之舉,而且小夫人在寒汀城的學堂也需要老師,我便答應了過去。”
左春敬回的冠冕堂皇,說話的時候,都沒看黃翠果的眼睛。
這讓黃木海想說什么,都不知道從哪開始說。
黃翠果紅了眼眶:“那,先生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