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城到北城,從跳宮墻到跳城墻,從大路到小路,從小路到無路,從草地到沙地,從樹上到樹下。
闊可敵厥鹿背著律無極已經不知道跑了有多遠,他回頭看,那個不知名的寧國少年背著那個劍客還在后邊緊追不舍。
“那個家伙!”
闊可敵厥鹿嘴里嘟嘟囔囔的說道:“吃什么長大的,怎么這么能跑?”
律無極在他后背上接茬道:“吃什么長大的,都不該比你吃的好?!?br/>
闊可敵厥鹿一愣,然后微怒道:“首座是在說我吃的比人好跑的比人慢?這是嫌棄我咯?”
律無極立刻否認:“沒有......和你一樣,是嫌后邊的人跑的快?!?br/>
說著話的律無極回頭看,他沒有仔細去看那少年,而是看少年背上那個劍客,少年再能跑體力再好也不是他對手,那中原劍客才是最大威脅。
在彌泓城里的時候,律無極親眼看到了那個長衫劍客有多變態。
楊悲進城的時候律無極就在皇宮大殿最高也最隱蔽的地方看著,他看到了楊悲手里拎著一具七境大劍師的尸體。
之后楊悲是怎么斬殺九境大劍師,怎么把那個楊氏家族的劍客釘在宮墻上,后來又怎么干掉夜廷斯,他都看到了。
所以他知道一旦等長衫劍客恢復元氣,他應該不是對手。
如此恐怖的實力,就算是在劍門之內能有把握與他一戰的人都不超過四個。
他媽的。
律無極在心里罵了一句。
他排名第五。
就在這時候他忽然看到那個長衫劍客好像在給傷口涂傷藥,這讓他心里一驚。
“世子,你身上有傷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