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怎么樣了!”程云朔忙問。
“我不知道?!崩钍绦l長搖了搖頭,“許是回鄉了。”
這年頭宮女太監放出宮,大多都是回鄉去。
她們大半生都在皇宮里待著,京城哪有認識的人。
偶有一些認識的人,也難憑借關系留在京城。
再就是碧娢遭了責罰,謠言一事她逃了刑罰依舊免不了處罰,掌事嬤嬤把她的遣散費和當月月例全都扣光,逐出了皇宮。
碧娢身上便只剩下這些年攢下來的銀錢。
程云朔聽此眉頭緊蹙。
李侍衛長看著他這樣兒,拉著他喝酒,“想那么多干什么,喝酒喝酒!”
酒飯散場,己是午后,李侍衛長醉醺醺的被他家仆人抬回李宅,程云朔只醉個六七分,他拒絕了去李家休息的邀約,執意要回侯府。
從酒樓出來時,迎面便遇到一個素布衣裳的女子,與他撞個滿懷。
“你怎么走路的!”清風極為不滿道。
面前女子低著頭忙道歉,“對不起,我沒看路?!?br/>
這聲音落下的一刻,程云朔立刻瞪大六七分醉意的眼睛,他推開面前的清風,震驚的看著面前出現的女子,“碧娢!”
眼前女子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程大人?”
再一次見到碧娢,程云朔心里頓時翻涌起異樣的情緒。
原本經歷前些日子的磋磨,他對碧娢己然沒有那種瘋狂上頭的感覺。
甚至剛剛李侍衛長同他說了,碧娢回了鄉,他心里有的只有淡淡的遺憾。